阳物。 可没能再深入,马车便开始减慢速度,车夫提醒说,即将到地方了。 景珂只能遗憾收回手,替谢尘整理衣衫。 待马车彻底停稳,她才装作一副悠悠转醒的模样,晃醒了他。 “谢二郎,到地方了,别睡了。” 谢尘憋地难受极了,总算能睁眸后,看着景珂那副唇瓣红肿,还布有几分亮色光泽的模样,没能忍住上下滚动起喉结。 他才岁及弱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本就没碰过女子,这时只是在景珂身上浅浅尝过一回,当然是不够的。 但现如今时机不对,只能强迫自己压下欲望,跟着她下了马车。 到地方时,因为是在山中,温度较低,雾气极浓,倒没有山下那般燥热。 景珂感觉有些冷了,哆嗦间身子主动靠近谢尘的,朱色衣摆和他月白衣袂暧昧交叠,说起待会儿要吃的菜。 “这次我还特意准备了些酒水,这个时间点,估摸着魏墨已经到地方,将酒水从冰窖里取出来了。” 魏墨是景珂十分信任的心腹,也是她的下属。 谢尘知晓,但并不妨碍他讨厌魏墨的存在。 因为当年景珂从黑市奴隶场将魏墨救下来时,他就在场。 后续也频繁发现,魏墨看景珂的眼神不对劲。 他有多番提醒景珂,可她太过粗枝大叶,根本意会不了。 他抿唇,问起景珂,从前不是不喝酒水的,这次怎的破例了? 景珂闻言,引着谢尘往珍馐坊去时思绪飘远—— “你养弟不出意外的话,今年就可接任你了,也就是说,你只需要再去往塞北军营一次,便可卸甲归家。” 景家主母眼神慈爱,心疼替景珂理了理微乱的鬓发,将天大的好消息告予她。 得知消息的瞬间,景珂还有些恍若置身梦中。 无他,不再女扮男装,上阵杀敌,只当一个清闲的贵女,一直是她的渴望。 而今渴望即将实现,心情自然十分愉悦。 她唇角勾起一抹向上弧度,右臂搭上谢尘的肩膀:“什么事都有例外,我这次突然想尝尝酒水的味道了,难道不行么?” 再说了,她选的,还是听说好喝不醉的果酒,应当没什么大碍。 珍馐坊三层,魏墨果真已经抵达地方。 他一身深紫衣衫,眼黑较多,面无表情,容颜虽如画,瞧着却莫名带有一股阴冷感。 但这股阴冷感,在看见景珂那一瞬,便如积雪遇春风,骤然化开不少,眉目间也多了些温和。 “主子,您来了,可要先沐浴?” 他没错过景珂还有些湿黏的碎发,估摸着是汗湿的。 景珂身下不舒服,确实要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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