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要强,嘴还臭,所以就只是一个又菜又爱打的富家小少爷。 在三更半夜看不清人的两队混战中,即使几个好哥们又拉又挡,左晓达还是挂彩了。 身上挨了几脚就不说了,主要是脸上青了一块,嘴角也被打破了。 好死不死,还没到家就听见消息,说家主要求明天所有备选的一甲家族的孩子到新宅去,让大小姐从中挑选私奴。 左晓达只觉得自己倒霉透了,最起码一顿皮带是跑不了了的。 到家附近了,左晓达远远地就看见了自家大哥黑着脸站在门口。 左暮川听说这混账小子偷跑出去就已是怒火中烧,等这小混蛋走近了些,就着不算太明亮的月光一看,那脸蛋和嘴角上还挂着彩!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等早上天一亮就要去蒋家新宅见小姐,结果今天晚上被人揍得鼻青脸肿,别说第二天,就是再给一周,这脸上的青紫也消不下去! 反正明天也不能去见蒋小姐了,不如现在就把这口恶气出了。 左暮川铁青着脸,直接一路揪着耳朵,把左晓达吊在院子里拿皮带抽。 左晓达的父亲长期在海外,母亲和爷爷对他又格外宠爱,从小到大都是他两个哥哥管教他,尤其是大哥,要是犯了错那是真的会狠狠抽他一顿。 虽然从小到大没少被大哥教训,但左晓达皮带挨得多了,也就变得皮糙rou厚了。 疼肯定是会疼的,但是疼过了之后,左晓达也就不记得了,可能直到下次再犯错的时候,他才会想起来之前似乎已经挨过一次。 但是这次大哥打得格外疼。左晓达被绑着双手吊在院子里的树上,衣服脱光了,裤子也被剥下来,全身只剩一条薄薄的底裤,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悬空乱踢着,屁股是怎么扭也扭不掉大哥噼里啪啦落下来的皮带。 大哥就好像要把那条又宽又厚的军用皮带抽断,连一口气都不给他喘,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狠打,从后背抽到屁股,再到大腿,没一会儿就把左晓达整个人的背面抽了个遍。 饶是再抗打的人也受不了这种暴戾的打法,坚硬的皮带边把少年白嫩的皮肤抽出一道道交错的红棱,左晓达痛得又哭又嚎,什么认错的好话都说尽了,也没听到大哥一声回复,该挨的皮带一下倒是没少。 左晓达感觉自己快要被大哥打死了,后背好像在被刀子割,屁股和大腿也是火辣辣的一片,好像被抽掉了一层皮一样,分不出哪是哪。 “啪啪啪啪!” 大哥的沉默和不停歇的皮带激起了他心底的叛逆情绪,不知哪来的勇气,左晓达噙着泪扭头对大哥哭喊道: “等我以后做了小姐的私奴,看你还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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