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面容,我出神的凝视着,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好像不是我,像个傀儡。 我近乎愤恨的将酒洒了出去,随后又释然的笑了起来。 我突然想起,刚接手绣衣楼的时候并不成熟,和下属经常吵架,骂完了还不解气就躲在书房掀桌子,有一段时间被他们私下里戏称为无能狂怒。 能从一个小孩一步步走到今天,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世间之事难万全,何必因为一点挫折产生自我怀疑。 “满宠,过来些。” 想通一切以后,我向满宠招了招手。 他很顺从的坐到了我的身侧,对于我的‘异常’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仿佛这样的我才是真实的我。 他弗一靠近,我便察觉到一股冷腥之气钻入鼻腔——血的味道。 “来这里之前杀人了?” 我敏锐的观察到他耳廓上干涸的血点。 指尖沾染了些酒水,也许是微醺的缘故,我探出手,摩挲着替他抹去那道污痕。 他身体顿时绷直了,面无表情的攥住我的手腕。 “你要……做什么?”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倒是没有那么生硬,反而带着些无措。 rou眼可见的,那只耳朵渐渐晕染上了一层红晕,他眉头微皱,猛地松开了我的手,起身便要离开。 我一把勾住他的腰带,低声笑了。 “督邮大人,本王要做什么,你不知?” “松手………呃!!” 说话间,我另一只手已经不老实的顺着他迈开的双腿抚上了内侧,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将热度传递过去。 他霎时像是被烫伤了一般想要跳开,怎奈桌案窄小,周围尽是杂乱书籍绊脚,就这么被我一扯,他不受控制的栽倒在地面,我也被连带着以一种微妙的姿势趴在他的胸膛上。 我动了动下身,骤然听得耳边一声被逼出的轻喘。 转过头,便是满宠复杂的眼神。 我不是很在意。 满宠这个人表面城府深沉,实际上很容易被摸透。 一个不断辗转在社会底层的流民…在刚摸索明白什么是尊严的年龄被毫不留情的踩进泥里,仇恨尸素裹餐的上位者,孤傲又因没受过什么教育而难以克制内心的阴暗。 我向下方摸去,他腿间那处罩袍已然鼓起。 我得逞的勾起嘴角,在他几乎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将他下体的衣袍撩起,轻轻握了上去。 “唔…!” 他生来没有痛感,不明白那些人在受刑声嘶力竭嘶吼时体会到的是什么,他一遍遍认真的观察,除了享受掌控的心理快感以外,又何尝不是在意yin——这种疼痛…放到自己身上会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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