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甩了甩手上的粉色贞cao带,“是你作为sub的入门考试。” 预警:贞cao锁 女装 控射 SP 男性潮吹 有个bug 就当道上人只知解雨臣不知解语花 之前我写爽了给忘了…… 3. 解雨臣对感情的认知都源于二月红,但二月红在晚年已经相当慈祥,总是讲理为主,对于解雨臣更多的是给予溺爱,他心里清楚解雨臣以后多的是不容易的地方,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解雨臣能有一个普通的童年。 直到黑瞎子的拜访,长辈在里面谈话,解雨臣穿着心爱的裙子在门口踢毽子,没控制好力气毽子飞上了桌,解雨臣偷偷进来捡起毽子就想走。二月红让他道歉,他干巴巴说对不起,一点不敢看带着墨镜的男人。 “哪家的学徒?”黑瞎子撑着下巴问二月红,倒是一眼没看解雨臣,“如此没规矩。” 相比同龄人解雨臣还是更沉稳,二月红看着被点了名后露出一脸惊恐的解雨臣也觉得有趣,笑着把人揽过来介绍:“解家的,艺名叫解语花,人还小,黑爷勿怪。” 解雨臣没见过二月红这样的态度,谁来了不都得恭恭敬敬喊二月红一句二爷,怎么这人没个正形,小孩子还不会隐藏脸色,撅着嘴不开心。 “哟。这表情是不服气呢?”黑瞎子觉得好笑,自己这还什么都没做,小孩还先记恨上自己了,“我看着这也不小了,二爷怕是疏于管教,今个我来替着管管。” 解雨臣还不懂什么是管教,那时比起老师二月红更像他的亲人,也很少把管教这类的词挂在嘴边,解雨臣问:“你以后会管我吗?” “可不是么。”黑瞎子吩咐下人把板尺拿出来,解雨臣见过二月红把这东西用在戏班里其他人身上,可他向来只坐在门槛上看,听它破风的声音,不明白它的滋味。 黑瞎子拿起掂量甩了两下,解雨臣听见声音缩了缩脖子,然后听见黑瞎子说:“双手伸出来,放平,手心向上。” 二月红想护着,最后只说:“黑爷留情。” 板尺打在身上原来是这种滋味,解雨臣看着红透的手心,疼痛让他下意识收缩手指,于是手指也被打了,短时间内他再无法捡毽子了。 解雨臣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解家人哄着他希望他成为傀儡,他变着心思装傻,二月红心疼他觉得他还不到背负重担的年龄,他不想让二爷爷担心也装傻,黑瞎子没想那么多,与他相处没有负担,反而让解雨臣觉得轻松。 黑瞎子像是掐着日子来的,解雨臣手刚恢复他就又来了。这次二月红不在,解雨臣怵他,老老实实躲在自己房间看花鼓戏,声音都不敢开太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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