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人管我,他们随我自生自灭,希望我死了的应该更多些……” “我那时就特别希望有人可以管我,哪怕是让我疼也没关系,我只是想偶尔能在别人的庇护下小憩一下,”解雨臣顿了一下,话锋一转,“其实…我还挺喜欢穿裙子的。如果你想,我不会拒绝……” “嗯?”黑瞎子揽过他的腰,让人岔开腿坐在自己身上,“听起来是小可怜,那需要我把你打扮成公主吗?” “我不一直都是吗?”解雨臣吃吃地笑,凑近去亲黑瞎子的脸。 黑瞎子捏着他的下巴,心想真是个问题儿童。但漂亮的人主动总是让人难忍的,他眼色一暗迎着吻了上去。解雨臣看不清黑瞎子的眼睛,只看着人脸和墨镜在面前放大,直到两人唇瓣契合。 穿上裙子时解雨臣久违的有点害羞,他太久没穿了。黑瞎子选了条非常繁杂的粉色公主裙,需要裙撑的那种,但黑瞎子完全不懂这些根本没买裙撑,穿在身上总显得奇怪。 解雨臣将黑瞎子一句“有奖有罚”记了很久很久,他渴望黑瞎子给予的,板尺也好,糖葫芦也好。幼时还不明白分离,后来懂得什么叫痛彻心扉,失去的东西总是会让解雨臣记很久很久。他无法与自己和解,他内心深处仍旧害怕孤身一人,一个人走久了会麻木,为了保护自我,很容易将真正的自己丢弃。 黑瞎子去摸他的屁股,果然挂着空档。他还以为解雨臣也会有类似刻在上位人骨子里的的傲气,而且在自己面前解雨臣似乎有一种恰到好处尺度的坦荡。 xue口还肿着,黑瞎子没打算去弄,单纯觉得解雨臣屁股很翘,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屁股,裙摆很大,挡住了两人之间的全部动作,外人看来就像亲昵的情侣。 解雨臣刚开始还紧绷着,后来被摸得舒服,他轻喘着让黑瞎子重一点。黑瞎子笑着问:“怎么重一点?你屁股都用不了了。” “唔、那是都被你插坏了…”解雨臣脸上浮起粉色,随着黑瞎子的动作频率摆动身体,“你太大了……” “嘴倒是能说,”黑瞎子被他的夸赞取悦,手上动作没停,揉捏之中夹杂着几下拍打,“省点力气,等下就该说不出来了。” 臀rou经不住这么打,黑瞎子打顺手后就不怎么控制力度,巴掌印一叠又一叠,屁股被打得比粉裙子还鲜艳。解雨臣感觉性器有抬头的趋势,心里一边警告自己带了贞cao锁不能勃起,一边又想万一这东西不过如此,想要放任,渴望疏解快感,后xue的肠rou也收缩着吐出液体渴望被插入。 黑瞎子拍着拍着就摸到一手水,疑惑间解雨臣惨叫一声,一脸痛苦。解雨臣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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