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没关系。”烛涯低笑,“第二个问题,你应该叫我什么?” “嫂…嫂子。” “错啦,但你回答得不错,赏你两鞭子吧。”她看着他私处涌出血来,越发笑意盎然,低头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扔在地上,看他疼得小脸煞白,低头很是温柔地和他平视着,“你是狗,所以,应该叫我什么?” 祁琨脸色白得像是死人,吓破了胆,嘴唇哆哆嗦嗦,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主、主人……” 她笑:“对喽,记住你的身份,不然鞭子给你喂饱。现在我来考考你,这是什么?” 她的鞭子不轻不重拍了拍他胯间的yinjing,吓得祁琨缩成一团,捂着自己的下体哽咽,“是,是贱狗…的jiba…呜…” “那下面呢?” “是…是贱狗…的、的…sao逼…” “再后面呢?” “是贱狗的…sao…sao屁眼……” “回答得不错,就不赏你了。”她轻笑着拿开鞭子,看着他瑟缩恐惧的模样,笑了一下,“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主人的什么?” 祁琨呆住了,他嘴唇哆嗦,看着她那和蔼可亲的笑意,只觉得一阵寒意窜上心头。 “是主人的…贱…贱狗…不、呜啊啊啊!!!” “错啦。”烛涯一鞭子甩在他小巧的rutou上,打得那乳粒破损红肿,顷刻间渗出血珠,脚尖踩在他的yinjing上,碾压几番,微微俯身,“你是主人的rou便器,负责接尿,明白了吗?” “呜呜呜啊、哈啊…明、明白…呜呜疼……” “好啦,既然知道自己是主人的rou便器了,现在主人要使用你了。”烛涯满是笑意地收好鞭子,看着他哭得眼泪鼻涕都糊在脸上,低笑着,“快把你的sao洞撅起来哦,主人的圣水可是不能漏出去半滴的呢。” 祁琨哆嗦着爬起来,慢慢地把屁股翘着,他心头恨意滔天,却又浑身发软。 一个女人而已……敢这样对他!!! 烛涯撩开家居服,露出自己的yinjing,将它插进了那红肿的xiaoxue里,感受着他身体的僵硬和回头那不可置信的目光,哼着小曲插到了最深处,听他惨叫一声,猝而夹紧了那逼xue,舒服得让她眉头舒展,放开闸门将那些积攒的尿液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不、呃嗬…嗬啊,cao进zigong去了…不要、不呃啊啊!!!!” “嗯?主人赏赐给你圣水,你应该说什么?” “呜呃…哈啊,啊啊…” 尿液烫得zigong挛缩,他神志不清地摇摆着腰肢,那多余的尿液冲刷而下,刺激到伤口痛得他眼睛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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