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啊…” “我不是你那早死的爹妈,我没义务安慰你。”烛涯笑了一下,摁着他的头往墙上砰砰磕着。“我昨天说了什么,你不以为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哪来的底气。” “呜、呜啊、啊——呜、呜呜……” 烛涯松手,看他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脚提了提他的小腿,语调冷淡:“起来。” 瞧孩子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流着,小脸儿通红,真是可怜巴巴的。 可惜她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看他这根本起不来的死样子,笑了一下,“祁琨,别逼我扇你。往后我的命令只说一遍,你不做,我直接动手,懒得跟你费口舌。” 祁琨从地上爬起来,顶着肿起来的头,手背擦掉脸上那些脏污的液体,吸着鼻子,眼眶通红地看着她。 “来复习一下昨天的课堂教学吧。”烛涯从旁边抽了个椅子坐下,双腿交叠,闲适地后仰躺在上边,“你应该叫我什么?” “主…主人。” “你是主人的什么?” “是…主人、主人的rou便器…是主人的sao狗……” “很好。既然是rou便器,那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烛涯眯了眯眼,脚尖踩着他的肩膀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勾,看着自己胯前的人,垂眸看着,“主人赏你圣水,用嘴接还是用逼接,你自己选。” 祁琨手指微微紧了紧,他咬着唇,声音细若蚊蝇:“用…用逼接…” 开什么玩笑,用嘴……这个贱人一定会让他咽下去的! 烛涯笑道:“那敢情好啊。” 她从空间里拿出形状若触手,约莫食指粗细长短的东西,拿在手里把玩着,“去床上趴着。” 祁琨莫名有些胆战心惊,他趴在床上,穿的还是昨天的那套浴袍,小逼露在外面已经是红透了,伤口肿胀不已,鼓鼓囊囊的鞭痕看起来还有些狰狞。 烛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她双指扒开那发颤的rou唇,看着他缩着rou逼,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一巴掌扇在那嫩逼上。 “再跑我把你这逼捅烂。” “唔、唔……唔!” 祁琨敢怒不敢言,趴在床上屁股发颤,那痛到今天早上都没有消,这个女人,居然扇他的逼! 痛得他浑身都软了,嘴里狠狠咬着被子,眼泪涌了出来。 什么东西…… 触手状的东西顺着红肿的逼口慢慢往里,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明明那个东西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如凌琅哥哥的jiba大,但是……撑的厉害。 他感觉到那个东西凹凸不平的外表,她推进来的时候像是溪水肿大了一样,立刻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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