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尼禄手上施力迫使对方背靠着门板下滑坐到地板上,俯身跨坐在维吉尔腿间,张口用尖牙叼起微凉又薄的嘴唇,像一只发脾气的小兽,齿尖研磨着在肌肤上留下新的痕迹,无视对方表示不满的声音,手掌覆盖到下身解开过于繁琐的腰带,抚摸着仍然疲软的性器,伸出舌尖舔舐唇上渗出的血珠,品尝着来自相同血脉——父亲的血。 “那就闭上嘴什么都别说,父亲。” 维吉尔并没有因此向他道歉,但心中依旧抱有对儿子的愧疚,来自于他缺席的这十几年,这份愧疚让他错失了反抗的良机,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对方叼住嘴唇,维吉尔毫不示弱的咬了他一口,嘴唇上满是彼此的血腥味,而与他血脉的相连也在这一刻得到融合,性器在尼禄的抚摸下迅速充血勃起,由于长时间没有发泄欲望已经硬的发痛,茎身蜿蜒着青筋,他开始对尼禄的动作表示疑惑。 “你这是想做什么?” “爱,看不出来?这不是硬得挺快吗,臭老头。” 咧开嘴朝他展示舌尖上逐渐愈合的细小伤口,吞咽下多余的津液,尼禄褪下自己的裤子扔在一边,这个毛头小子和其他男性不一样,下身取而代之的是覆着耻毛的阴户。尼禄口腔里还残存着父亲血液的味道,方才怒气混着战斗后的兴奋劲让下半身滴出几滴清液,淅淅沥沥的流淌下来,手掌抚着顶端,自顾自的摆动腰身把茎身涂得晶亮,yinjing在他手里的温度愈发热烫,垂下眼打量一阵,没忍住收着膝盖将性器扶正了抵上xue口,压低腰部让圆润guitou挤开yinchun,肥厚的rou唇被撑成环状,紧紧包裹着yinjing的柱身,狭窄的xue道被如此硕大的性器进入,尼禄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劈开一样,忍着疼痛开骂。 “cao……长这么大做什么。” 维吉尔并没有问他什么是爱,只看到对方脱下裤子站在面前,对儿子的愤怒被震惊取代了,从未照顾过尼禄一天所以并不知道他有这样的生理结构,看着他下身的阴户愣了愣,就在维吉尔分神的时间里已经被对方骑坐上来,胀痛的yinjing被狭窄的甬道吞吃下去,那些软rou包裹上来缠绕着yinjing,好似活物一般拥有自己的意识,它们蠕动着把yinjing吞下去拒绝,快感让维吉尔仰头发出一声叹息,缓缓吐出呻吟的气息又试图压下声音,隐忍让汗水顺着额头滑落,苍白的脸上微微泛起些许绯红。被卡着不上不下的颇为难受,还是忍不住挺了一下腰。 “呃嗯……” 本就窄小还没怎么使用过的xiaoxue突然被破开软rou,尼禄只觉得一阵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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