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办法,客人身份尊贵。当一个上位者想戏弄下位者的尊严——如果这东西还存在的话——而又给足了钱时,事情就会这么简单。 小倌被按在楼层正中的空地上,那些人连张矮榻都不肯给他,就让他跪在地上,自己用手扒开红肿不堪的臀瓣挨刑。 荷欢抬起头,姑娘跪在高台上,双手紧抓住台沿,臀部献祭般高高送起。 哪里都是一样的。 第一鞭挥下。 那是条牛皮编成的细鞭,并不算沉。鞭梢是一片完整而修长的条状物,大概缝合了几层,颇有些厚度,但挥下来时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只在接触到那片柔软隐秘的缝隙时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如果不是因为荷欢站得太近,近到能看清受刑者过度用力,颤抖发白的十指,简直要用温柔去形容这场责打了。 细鞭在掌刑人手中像条飞舞的灵蛇,恶毒的尖牙狠狠咬进最不堪触及的皮rou上,狂乱地注射着痛苦的毒液。 三鞭下去,那姑娘就跪不住了,双腿筛糠一样剧烈颤抖,止不住地想要歪倒一边。从荷欢的角度看,正好能瞥见那道绯红的窄缝,像火烧过一遍的颜色,她猜测感觉大概也是类似的。 被火焰点燃,烧灼般鲜明而剧烈的疼痛。 但完全还没到肿起来的地步,执行的公公手上功夫也算是练到家了,那姑娘疼得跪都跪不稳,臀缝里看上去却像是还能再挨上个几十鞭。 “跪不住就按好了打!加五下,下头站着的都给我看好了,眼睛胡乱飘不老实看,拉上来一块儿打!” 荷欢心中一凛,赶忙站正了看。说实话,她三两把扯掉衣服时,只是想着管事姑姑能看在她脱得懂事的份上,抵消由于晚一步上来的打骂。但事到如今,下面的眼睛全往这方向望,这已经算是对她惩罚的一部分了,她强迫自己盯着台上的姑娘,佯装出一派风平浪静,实际上心里叫苦不迭。 私刑隐秘,她早就看湿了。 但没人会在意她的。台上还在继续,早有侍女上前分别按了腰腿,而细鞭也像是得到了默许的指令,抽打的动作越发凶狠。鞭梢从下往上掀过臀缝的嫩rou,颜色被压得发白,鞭子一起又迅速恢复成更熟透的艳红。肛口受痛不断翕合,却总会在最放松的那刻再度迎来剧痛,一点一点饱满地肿胀起来。 足够放松的软rou责打上去能让疼痛更甚,显然执刑的都知道这点,将时机把握得分毫不差。 数目过半,那姑娘哭声不断,眼泪却早就熬干了。十五下。荷欢记得当初的小倌可能挨了三十都不止,罚到那公子满意时,整个臀缝肿得几乎与两边齐高,那张小嘴被打得红透烂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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