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的骇浪。粉红的rutou早已硬挺,不时随晃动被擦蹭在木台上,那种刺激荷欢光是想想就能高潮。 她垂落身侧的手指无意识抓紧了裙边。 不知道这少女的出身,但直觉应该大有来头。从荷欢最初留意开始到现在,至少已经打过三四十板,如果加上在抬头观刑之前的惩罚,那两瓣臀rou上往少里说,也得挨了将近五十下。 荷欢自己敏感,既不耐摸也不耐打,五十下对她来说已经算难以忍受的酷刑。但台上的就跟没事人一样,不仅没像其他人那般尖声叫喊,也没左摇右晃、把屁股扭出花来躲罚,甚至每下挨完都能迅速调整姿势,主动把臀部送到更适宜挨板子的高度和位置。 荷欢叹服。 竹板就像在测试受罚者极限一般仍在继续。少女的原本光洁完好的臀瓣已经被染上了大片大片的艳红,如同鲜花绽开一般,从臀峰到腿根的位置更是均匀地浮起了约有一指的肿高。 大抵是她的反应太过完美,管事姑姑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继续惩罚。最后三板扇过,她命人撤了手,让少女跪坐在木台正中,双手托起自己胸前那对令人眼晕的rufang,亲自举起了手里木拍。 “啪。”第一下用力扇在左乳侧,胸脯像奶冻一样晃动起来,一个圆圆的板印立刻浮现。 少女吃了秤砣般岿然不动,木拍接连落下,波涛顿时起伏,她却连姿势都没改变半点,忍耐力让荷欢不得不感叹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啪。” 又一下。这下不巧,或者说太巧,压过半边乳晕,抽打在右侧已经鼓胀的rutou上。这板太狠,少女强忍着没有出声,但终于颤抖起来,脊背难得地弓了弓护疼。姑姑罚了这么久,就等着她犯规,此时立刻抓住机会,鸡蛋里挑起骨头来: “抗刑,小鞭十下,自己扶好。” 少女听后并未多言,听话地伸出手,用十指和中指夹紧自己的乳rou,连带中间那颗立起的rutou向前牵拉出一小段距离。荷欢见她此举,更加确定她此前应该已经挨过不少罚,对这些惩戒的路数和方式都了解不浅,而且知道正确的应对方式。 因为管事姑姑一看就十分满意。 小鞭和荷欢之前挨罚的那根形制一样,但看起来颜色略有不同,不像是同一根。这次施刑的女子换了一人,年龄看上去与先前那位相仿,衣带上却没有字。 细鞭咬下。 头几鞭可能没打对位置,没能让台上这位忍疼好手颤抖。一直到第六下,小鞭从上贯穿左乳,从正上方吻在rufang顶端那粒由于抽打几乎肿成原先两倍大的红果上。少女身体的振幅终于大起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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