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让人脑袋发胀呼吸困难了。 她在心里默默点蜡。 然而等到第一鞭挥落时,荷欢才真正意识到小言口中“换人”具体指代的意义。 韧性极佳的藤条在空中甩成一道漂亮的弧形,重重抽击在臀峰稍下的部位,那也是白日承受了最多竹板的地方。荷欢亲眼见着那道鲜红的檩子刚刚从颤抖的皮rou上浮起,另一下已经紧咬着先前的落处挥下了。她自己身后还热辣着,此刻面对眼前直观的冲击,只觉得伤处更疼,正想转开视线,就被小言抓了个正着: “不好好看的,我会带上来一起打哦?” 荷欢默默把目光投了回去。 惩罚的路数跟自己挨得一模一样,第三下果然压着前两下的肿痕打上去。六号姑娘立刻哀嚎出声,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就被丢进热锅的鱼一样拼命挣扎起来。 现下没人按着,她连在平整的木台上都跪不住,何况此刻趴在不足半臂长的方凳上。六号疼得发懵,不顾一切地左右摇动着屁股,想躲开身后的剧痛。木凳重心跟着偏移,眼见就要栽倒在地,站在一旁一脸事不关己的小言却突然伸手扶了把凳腿: “不可以躲。” 像是为了附和一般,小语的鞭子立刻紧跟着话尾落下。六号刚刚停下的挣动又立刻变本加厉起来,看上去简直恨不得想甩掉自己饱受折磨的两团肿rou。 “不可以躲。” 这下够狠,而且完全压着上一次责打的部位落下。六号的哭嚎声几乎要掀翻房顶,小言面色如旧,波澜不惊地从怀里抽出来个什么东西塞进她嘴里,等哭喊声稍减,又重复道:“不可以躲。” 看到这要是还没明白,荷欢就白在合欢楼长大了。她盯着几乎爬满了小半鞭痕的臀rou,心想难怪罚之前连数目都没报,原来是要打到她听话为止。 小言摆出一副要跟她打持久战的架势来,好像铁了心要教会她到底什么是规矩,但小语却停了手,眉毛难以察觉地皱了皱:“时间。” 戌时整还要集合。 小言显然是个知事的,瞥了眼水钟,倒也没露出什么失望的反应。她跟着点了点头,以一种十分温柔的姿势把六号额前汗透的发丝拨到耳后,随后微笑着拍了拍对方红透的脸: “不愿意坐凳子,以后你就去坐火床。” 她声音轻飘飘的,语调轻快得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之类无关紧要的事,荷欢闻言却打了个寒颤。她连听着都觉得那绝不是什么温和的惩罚,也并不想见识那东西真容,但所幸眼下这顿饭是要熬过去了。 这顿—— 她想到什么,立刻转头去看旁边。出乎意料,旁边那位居然真在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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