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与上方那人极其生疏。 “抱月楼一事,是你安排的?” “臣全然不知此事,请陛下明查。” “那你认为,接下来范闲会如何对付你?” “臣惶恐,小范大人死而复生,臣心中喜悦万分,但不知做错了什么,小范大人对臣颇有误解,臣日后定会登门致歉,消除误……” 话还没说完,薄薄的折子扔在了他的脸上,锋利的尖角在他的额头留下一丝血迹,“李承泽,你在朕面前,有什么可装的,嗯?” 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起来,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捏住了李承泽的喉咙。 他的身体几乎全部贴在了地上,“臣知错……” “抱月楼一行,王启年居然那么容易就骗过了你,我可真是大开眼界。” “臣只知王启年爱妻女胜过自己的命,一时被他蒙蔽……” “你话中有话,你是想借王启年,讽刺朕么?” “臣不敢!” 咚的一声,李承泽的额头狠狠撞在了地上,“儿臣、儿臣不敢……” 听到他自称儿臣后,卧榻上的那人才露出一丝冷笑,“这一局你输的太难看,去领罚吧。” 夜风不知道吹了多久。 几个时辰过去,黑暗的走道终于传来声音。 那如同吃人骨血的门内,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接着慢慢,露出李承泽的全貌。 谢必安第一时间走过去,搀扶住那人。 有了支撑,李承泽的呼吸才仿佛松了几分,他浑身冷汗,面色惨白如鬼,只能虚弱地靠在谢必安身上,可才几秒的时间他就挺直了腰背。 已经嘶哑的嗓音忍着疼,“扶我……上马车。” 即便这暗巷之中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可他骨子里的骄傲依然不允许自己在外面露出一丝羸弱。 可当进了马车放下帘子,李承泽几乎是瞬间就晕了过去。 到了二皇子府,谢必安将他抱回了寝殿之中,范无救守在外面,他捏着手里的那柄刀刃,咬牙看着上头黑压压的天穹。 而屋内,借着微弱的火光,谢必安看到自家殿下浑身细小的伤痕,如同从前那般,几乎全身的肌肤都被鞭子抽过,肌肤浮肿泛红,却又没有哪一鞭子会抽得皮开rou绽,可见那鞭子一定极细,打在身上看不出多少伤,却能疼上一两个月。 二殿下……从小,是最怕疼的。 早已准备好的膏药派上用场,谢必安仔细地为已经昏睡过去的人上药,为了让药膏早些起作用,他只能轻轻地用指腹去揉。 这样的动作让沉在黑水里的人低低地喃喃出来,“疼……” 谢必安的手抖了抖,“殿下……” 可李承泽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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