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丝力。 窒息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来,无情地将他淹没。 “啊,我cao!” 突然,白衣长老狠狠一皱眉,连忙从他口中抽离出来。 只见裹满晶莹唾液的yinjing根部,有一道淡淡的齿痕。 “妈的,这么多年了,还没学会怎么伺候人吗?”白衣长老大发雷霆,反手抽了他一耳光。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直接把人掀出一米多远。 炉鼎趴在地上拼命咳嗽,鼻腔口腔里不断呛出淡红色的jingye。 片刻之后,吐出一颗带着血丝的牙。 这一幕可把弟子们吓了一跳,一时竟忘了自己在干什么了。不过转瞬便恢复如常,拽着铁链把人拉回来。 炉鼎还没喘上口气,立马又被抓起来cao,流血的口腔也很快被填满。 皮rou撞击声,水液声,污言秽语声,混着悠扬的琴音,再次响了起来。 “够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割裂的氛围。 白须白发的老者拍案而起,横眉立目,不怒自威。 “我玄微门堂堂名门正派,怎能当众行如此污秽之事?” 老者名叫东俟,是玄微门开山元老之一,在弟子中颇有威严。 此言一出,众人都不说话了,云椹也停下了琴音。 主位的男子放下酒杯,掀起眼皮,锋利的目光射向他。 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有一股看不见的气场骤然腾起。 席间一片寂静,yin靡交合的声音被放到最大。 这个被不断cao干的炉鼎,就是玄微门的前任掌门,陈砚清。 卫乩曾是他门下弟子,在四百多年前,由于对师父欲行不轨,被逐出师门。 一百年前,卫乩不知从哪里习得了幽冥之术,凭借此力杀回玄微门,一路铲除异己,夺取掌门之位,自封太上掌门。 除此之外,他还把曾经的掌门师尊炼成炉鼎,拴在云中井底,成为门派众人泄欲之物,经受日夜凌虐jianyin。 席间,各长老齐刷刷地低着头,闭紧牙关默不作声。 他们心知肚明,凭自己的实力能坐上现在这个位置,全是靠卫乩扶上来的。 正因如此,更深知此人心狠手辣,睚眦必报,故不敢与他做作对,生怕自己也落得个炉鼎的下场。 “掌门大人亲自下场,只为指导弟子修行。怎么,东俟长老,您有什么意见吗?” 卫乩把玩着玉扳指,皮笑rou不笑地看向他。眼神尖锐犀利,压迫感油然而生。 东俟对上他的视线,忍不住一怵。又看看同样阴鸷的巨蟒,最终什么也没说,长叹一口气,又坐了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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