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了十几倍,并且长度惊人,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根都要长上一截。 如果这东西进去了,自己绝对会被捅穿zigong。 “不,这个不行……” 陈砚清眼神惊恐,拼命地挣扎,试图阻止她继续下去。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真的将她推动了一瞬。 银砂抬起头,动作停滞了片刻。 乌黑的两只眼珠幽深而阴森,紧紧盯着他推开自己的手,一言不发,看不出情绪。 忽然,她弯起嘴角,诡异一笑。 “哈啊……银——呃啊!!” 陈砚清迸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银砂松开他的左手,修长的手臂立刻脱力,软绵绵地垂了下去,肘关节呈现出异常的形状。 竟是生生被扯脱臼了。 “……” 他像渴死的鱼一样拼命喘着气,泪珠宛若断了线,一颗颗从眼角接连不断地流下。 光洁的额头青筋凸起,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角渗出,凌乱的发丝黏在脸颊和脖子上,折磨程度不亚于受刑。 与此同时,小腹的yin纹清晰可见,泛着妖冶的红光。 腿间花xue濡湿一片,两片蚌rou完全张开,露出内里鲜红的xuerou,迫不及待想要被插进什么东西。 透明的yin液甚至流到了大腿上,银砂用指尖蘸了蘸,送到嘴边浅尝了下,紧接着掰开他鲜嫩充血的花xue,一手扶着玉茎,轻松地滑了进去。 进入他身体的一刹那,银砂发出满足的叹息。漆黑的眼泪开始倒流,环绕周身的浓墨般的煞气也明显减淡了。 她眯了眯眼,开始粗暴地挺动起来。 “啪啪啪……” 皮rou撞击的脆响持续回荡,陈砚清痛到麻木,双眼迷离失焦地盯着天花板。唇边的血迹已经干涸,白皙清瘦的身躯伤痕累累,沾满了斑驳的血迹。 胸前凄惨的红豆流下血痕,两团柔软的乳rou正随着抽插的节奏上下颤动。 “呃……嗯……” 陈砚清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气音,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凌虐。 肩窝的血洞还在流血,两条手臂宛若被砍断一般,瘫软地垂在身侧。 冰凉的东西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脆弱的宫颈口被粗暴地顶开,被迫容纳异物使zigong不断收缩,一阵阵浪潮般的绞痛。 而这副下贱的身体却本能地夹紧双腿,xue中媚rou将玉茎层层包裹,紧紧吸附,努力迎合着她的侵入。 银砂被夹得十分舒适,弯弯眸子,继而将陈砚清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顶撞得更加深入。 “舒服……嘻嘻,喜欢……” 她力道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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