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浅金色的阳光映在窗棂上,木窗开了一丝缝隙,窗外小雀脆生生鸣叫,窗框轻轻碰撞发出细微响声。 微凉的风空气顺着窗缝穿过,蝉翼般薄纱床帐随风而动,在地上投下摇曳的淡淡阴影。 暖融融的阳光洒在身上,床上的人睫羽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 陈砚清半睁着眸子,朦胧地眨了眨眼,似乎许久没睡得如此安稳,怔怔望着摇曳的床帐一角,神情有些恍惚。 他甚至忘记了上次没有从噩梦中醒来是什么时候,眼前一片金色熠熠阳光,一瞬间有种不真实感。 稍稍活动了一下身子,只感觉四肢仿佛被打碎重新拼合一般酸痛,两腿之间那处更是酸胀几乎失去知觉。 片刻后,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身侧竟空无一人。 ! 陈砚清刹那间清醒过来,下一秒立刻挣扎着用酸痛的手臂撑起身子,不管不顾就要爬下床,惶恐昨夜又是他的幻觉。 忽然,余光瞥见一抹白色。 只见银砂安安静静坐在窗边,正探头看窗外小鸟打架。两条雪白长腿交叠着垂下来,如同尾巴一样轻轻晃动。 微风穿过窗缝,拂起几根发丝轻轻浮动。阳光洒在她身侧,微乱的银白发丝宛如山顶冰雪,泛着刺眼的光。 “哦?” 听见响动,银砂睫毛颤了颤,抬手擦去唇边血迹,眨着两只皎白的眼睛望了过来。 “你醒啦。” “银砂……” 看见她那一刹那,陈砚清瞬间松了一口气,下意识便唤她名字。眼神怔怔就那么盯着她,仿佛只要一眨眼她就不见了似的。 银砂迷茫地歪了歪头,头顶似乎有无形的耳朵抖了抖。随即笑眯眯跳下窗子,两步走到床边,十分自然地一头扎进他怀里。 “唔!……” 陈砚清被她带着重重地摔在榻上,只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两只手臂却还是紧紧环住她。 银砂钻进他怀中,掀开衣服就要吃奶,十分娴熟地扯开他薄薄蚕丝里衣,露出布满殷红齿痕的胸口皮肤,揉了揉面团一样柔软的奶子,张口便咬了上去。 “哈啊……” 陈砚清轻喘一声没有拒绝,任由她叼着乳rou轻轻撕扯。 乳环已经摘掉只留小小血洞,rutou红肿十分敏感,每次冰凉舌尖刮过便会如同触电一般,令他忍不住轻声呻吟,双臂却环得她更紧了。 感受到她身体如同玉瓷一般紧贴着皮肤,冰凉的发丝不老实地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却令他莫名感到安心,方才狂跳的心脏渐渐平静下来。 柔软的锦被堆在身下,两个人就在这一方空间内紧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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