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无防备,身体几乎绷成一张弓,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 薄薄蚕丝里衣扒下一半,在腰下揉作一团,露出一片雪白的肩头胸膛,被漆黑蛛丝一样发丝遮盖,胸前两只奶子在隐约遮蔽下被挤成柔软的形状。 “……嗯,呃嗯……银……” 冰冷的指尖挤开湿热rou壁,在深处内部来回摩擦,寒凉的触感刺激着红肿敏感的xuerou,奶子还被她咬着,舌尖拨弄rutou带起一阵一阵触电感觉。 “唔,银砂……不,不行……” 陈砚清几乎忍耐到极限,甚至喘息都压低一个幅度,如同呼吸困难一般用气声轻哼乞求。 可手臂却下意识地紧紧环着她不放手,逐渐升高的体温仿佛要将她整个融进身体里。 “嗯啊……哈……” 陈砚清微微偏过头,耳根早已是熟透的红色,一边喘息着一边将脸深深埋进玉枕下面,凌乱的发丝露出雪白后颈皮肤,上面零零星星的齿痕显得格外具有诱惑力。 “银砂……银砂,唔……” “——!” 一阵强力气流迅速掠过房间,霎时带起窗框震动,风铃剧烈作响。 下一秒,一道怒吼响彻云霄。 “陈!砚!清!” 庭前院中,段行照正抱着一只鸡目眦欲裂,仔细一看竟是先前那威风凛凛的玄羽金雕。 此刻它赭褐色羽毛七扭八歪竖立在背上,翅膀秃了一块,仔细一看屁股还被咬掉了半个。 尖长的鸟喙哆哆嗦嗦上下打颤,凌厉双眼耷拉下来,闷头一个劲往他怀里钻,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段行照见状,心头更是一阵抽痛,红着眼睛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 “你看她干的好事!” 自那之后,银砂便在王府住下了,一连就是数日。 天南关地广人稀,枭王府大大小小的别苑加起来更是足有上百亩,原本大得有些空旷。 自从银砂住进来,好像一下子塞了一百个人一样,顿时热闹起来,甚至变得有些拥挤。 “——啊啊啊!” 王府西苑,传出铃仙凄厉的惨叫。 这一片院子是个小花园,由铃仙精心打理,平日里生机勃勃绿意盎然。 眼下正值寒冬腊月,园内种满了五色花草,彼此竞相生长,宛如一角春日缩影。 然而此刻却是一地狼藉,各色花草皆被连根拔起,如同蝗虫过境一般,七扭八歪地交叠横在地上。 花瓣叶片更是散落得到处都是,甚至有几株倒挂在头顶房檐瓦片上。 “谁……?谁干的?!给我出来!!!” 饶是铃仙平日里脾气再好,此刻心血被糟蹋成这样,也禁不住暴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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