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面是指天南关外,如今乱世人人自危,由于地理原因,每年寒冬时分都会天降大旱,今年是陈砚清施术引水灌溉才使得天南关百姓幸免于难,还囤了一波粮食。 但邻郡就没这么好运,关外一片饥荒景象,百姓流离失所,不少人都活活饿死曝尸荒野,被秃鹫分尸啄食。 其实天南关的存粮足够全城人过冬,每日堂中议事时,总有人提出开关接济难民,让外面的人进来。 但陈砚清对这件事一直作模棱两可态度,迟迟不拍板定案,为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自心里清楚。 “……” 见陈砚清许久不说话,银砂又安静下来,鱼一样悄悄游到他身边,眨着白茫茫两块冰一样澄澈眼珠盯着他,半张脸浸在透明水中,咕嘟咕嘟吐着泡泡。 “我吃的,都是死人。” 她声音咕噜咕噜的,一字一句同他认真解释道。 还以为陈砚清仍旧介意她吃人的事,毕竟他们上次大吵一架好像就是因为这个。 陈砚清望着她愣了半晌,似乎才回过神来,随即抬手揉揉她湿漉漉发顶,轻轻笑道:“想吃便吃吧,不要饿到自己。” “好~” 见他没生气,银砂脆生生应了一声,扭头一蹦一跳地去一边玩了。 看着那雪白的影子在水中灵活钻入钻出,如同一条欢快的鱼。 陈砚清眸色暗了暗,有些回避似的生硬挪开视线,月光穿过睫羽,在他眼下投下两片淡淡的阴影。 自从那一夜之后,银砂时常有些怪异难以解释的行为,起初陈砚清并没能理解,但听她偶然口误唤她“师父”后便轻松猜到了大概。 正如段行照所说,银砂能够以人为媒介穿梭于各个时空,想必也是通过自己穿越到先前的记忆中了。 可她看到什么不好,偏偏是……自己那段最不堪的过去。 皎洁月色正浓,池水荡漾波光粼粼,微风拂过,少许花瓣自空中飘飘摇摇落在水面,被池底折射的光映成淡淡的颜色。 陈砚清低垂下眼帘,视线缓缓移到自己身上,胸前是被无数人捏在手里把玩过的奶子,衣摆浮起隐约可见身下双腿之间,则是被轮番使用过无数次的雌xue。 他忽然有些厌恶自己这幅不男不女的身体,觉得异常恶心。同时心中忍不住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不知道银砂看见他被人前后夹着cao的那副yin荡模样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会不会也觉得自己很脏,很下贱? 不过事实如此,他不过是一只被人玩烂的yin贱货色罢了。 然而,这种想法只存在了一秒便即刻消散。 一股寒意悄悄爬上他脊背,森森冷意透过皮肤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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