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喷了一地。 那是叶第一次在人前失禁,他看着身下喷涌而出的淡黄色液体大脑陷入短暂的一片空白,青年青涩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变得愈发苍白。叶抿了抿唇,他想在那一刻自己至少是应该发声的,哭也好痛也罢,随便什么,但他仿佛突然丧失了语音系统,两瓣软嫩的唇徒劳地在空气中颤抖,一个音节也吐不出。他本能地对这一切感到荒诞,却在漫天的屈辱里体会到一丝可耻的快感。 他是大时代下阴沟里发烂的蛆,早就不再奢求救赎。 思绪回笼,叶有一瞬间忽然觉得头顶的灯和那天办公室里的一样刺眼。 渡部用圈在腰上的那只手为他解开皮带,右手一把擒起了叶的下颚。 叶被男人粗劲有力的手指捏得生疼,整个头被迫上仰,头顶吊灯的白光刺得他眼睛难受,脑海里随即晃现出几片重影。 汗珠顺着后颈一路滑落,滚进白衬衫的后领里。 他感到有些缺氧,不自禁地张开了唇用嘴呼吸。 准确来说是喘息。 叶竭力压抑着喉口,不愿再发出让自己羞耻的声音,然而在渡部听起来像是被猫尾巴扫过般勾得他身下又硬了几分。 随着“咔哒”清脆的一声,皮带被轻易抽去,渡部剥香蕉似的把青年的黑色西裤一点点剥开,露出里头软嫩的香蕉果rou。 失去了支撑的皮带瞬间落地,撞击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一声。 这条皮带还是叶十八岁生日那天渡部送他的成人礼,当晚就被用在了少年白嫩圆润的臀瓣上。 十八岁的第一天,渡部送了他十八鞭。 下颚上的压迫消失,叶终于得以低下头来,眸间顿时暗了几分。 和他的五官一样,叶的性器很秀气,没有多余的杂毛,白得不像个男孩。而此时那里正滴着水,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挂在顶端,像坠在美人眼角的泪珠。 那人还什么都没干,自己就已经出水成这副样子。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嗤笑,喷吐间呼出的气流紧贴着耳骨,震得他头皮发麻。 不用那人说叶也知道自己此刻是副什么模样。 七年的时间,这幅身子早已被调教成一碰就出水的样子。渡部有意压抑他的欲望,一次次的忍耐换来的只是更久的压抑,长此以往他变得愈发容易敏感,每时每刻他的血液都在渴望高潮,却只能从一个欲望的漩涡沦陷进另一个无休止的漩涡。 真下贱啊。 “不是要鸡蛋么,眼下就有现成的,做什么要浪费食材?”男人瞟了眼叶的屁股挪揄地笑道,眼底满是调笑的意味。 叶被盯得身体一颤,似是听懂了男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无端地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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