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情欲的暧昧气息不断蔓延。两人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他们第一次zuoai那天。 爱斯珀尔不懂怜香惜玉,他像对待真正的充气娃娃,抱着要把对方玩到报废的心态,在柔软的身体内肆意妄为。祂按着白萧清的脑袋,让白萧清的头瞥向一旁,祂在宠物的耳边问: “你里面都被cao熟了,这么喜欢挨cao吗?被主人插多了就要爱上主人了吗?你可真是条难得一见的欲求不满的狗。” 听着羞辱嘲讽的话,白萧清却被更强烈的快感冲击,他被法术剥夺说话的权利,只有听起来充满痛苦又充满快乐的喘息能从他的喉咙里挤压出来。 爱斯珀尔抽离性器,祂把白萧清拽起,再让白萧清别对着自己张腿坐在自己的roubang上。 插到深处,白萧清高仰起头,他的腿抖得厉害,腰软到几乎快瘫痪下来。 在他尚未反应过来时,一根细长的穿孔针扎穿他的rutou。爱斯珀尔下手快且准确,没有扎外半分。 白萧清睁大双眼,血从被扎穿的孔中流出,疼到浑身都止不住抽搐,他的xue收缩得比以往什么时候都要紧,本该是件残忍又痛苦的事,他却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 随着爱斯珀尔的针穿过另一粒rutou,这样痛不欲生的苦楚任谁都不能接受,但他的血液却在沸腾,兴奋到接连两次高潮,他的腿痉挛着,颤栗着,从大腿根到小腿无一例外。 他肯定自己多了受虐狂的癖好,疼痛带来的感受怎么能这么舒爽…… 白萧清浑身的力气都耗费在了两次连续的高潮里,他在高潮过后身体瘫软,失去意识。 但他也没失去多久,大概浅浅地昏迷十分钟左右,他又被插着悠悠转醒。 身下被插到全是咕叽咕叽的声音,他的身体跟随主人的频率上下起伏着,他总是会因为他的主人变得yin乱,变得丧失尊严。 白萧清现在侧躺在床上,他的一条腿被爱斯珀尔抬高,稍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正在被cao的画面。 那根尺寸和粗细都相当令人自豪的roubang,埋在他的体内抽送——来自他主人的宠幸啊…… 白萧清想着自己正在被主人cao,一瞬间又颤抖着迎接到小高潮。 “小母狗醒得这么快?” 爱斯珀尔今晚说话都比平时露骨不少,祂的指尖揉捏白萧清打上钉的rutou,疼痛交织酥麻,白萧清想往后缩,身体却与之相反,主动挺起腰把rutou送到主人面前。 他的rutou上被银色的钉穿过,两颗乳钉之间连接着一根细线,爱斯珀尔轻扯这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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