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被用力握了下,疼得她叫出声:“你做什么,疼呢。” 周珣像被针扎般猛的甩开,语带嫌弃:“矫情,哪个男人像你这样。” 瞪她一眼,复又提笔:“我就再给你写最后一日,往后你休想支使我。” 说完又忍不住想,她的手是什么做的,怎么跟没有骨头似的,只是轻轻捏一下就红了,怪不得一点小伤要养几日,真是半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噢。”沈明昭松了口气,还好糊弄过去了,又眼尖地说道,“啊,你写了个错字,这得重写。” “闭、嘴。” …… 周珣给沈明昭写功课都是在学堂里,每每等学子们都走完了才开始写,到底是没避着人,有心的人稍稍留意下便能注意到他们。 美得雌雄莫辨的小公子活泼生动,气鼓鼓盯着身边人敢怒不敢言,而她旁边那少年面上虽不耐烦,耳朵尖却是藏着一抹殷红。 落在沈彦眼里的就是这样一个场面,他这弟弟倒真是个有本事的,周珣脾性这么差的公子哥也能教她攀上,他在宋教习那里看过沈明昭近日的功课,虽然书写之人已经尽力收敛,却仍能窥见几分狂放不羁,显然是代笔,只是他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周珣。 一直以来,他都把沈明昭当做一个有趣的玩物,蠢笨无知却莫名具有勃勃生命力,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不自知,越挫越勇,现在他却有种微微失去掌控的感觉,忍不住皱眉。 在他没有玩腻之前,怎么能让旁人捷足先登。 …… 好不容易写完了功课,沈明昭赶紧离开了学堂,周珣这人真是阴晴不定,日后还是得躲着点才好。 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出了一身汗,衣衫都贴在后背上,胸口也难受得紧,她急着回寝舍换洗,想着解了缠布松快松快,一时不察撞进一个坚实有力的怀抱。 头顶传来熟悉清润的声音:“明昭弟弟,要当心脚下啊。” 沈明昭猛的推开他,握着拳怒目而视,她可还没忘记沈彦告状的事呢,把自己害得这么惨居然还敢在她面前惺惺作态。 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像极了即将进入战斗的幼兽,看了真叫人赏心悦目。 沈彦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油纸伞,逼近一步,不由分说塞进她的手里,温声道:“听闻明昭弟弟最近都在让周珣给你代笔,到底是外人不方便,有困难的话,来找我吧。” 沈明昭又用力推开他:“贱人,用不着你假好心,有你吃苦头的时候,走着瞧。” 笑着目送她离开,沈彦回想了下方才那个拥抱。 他并不是什么文弱书生,从前和母亲相依为命受人欺凌的时候,他就知道,只有比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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