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算扯平了。 司蔻看着床单上赤条条的少年躯体,觉得有点似曾相识。她昨晚意识并不清醒,所以严格来算,今天他们才是第一次见面呢,她就看过人家两次裸体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总归是好人好事做完了,就在司蔻准备撒手离去时,罗比特睁开了那双被情欲浸透的红色眼珠。 感到裤缘被拉住,司蔻怀着疑惑回头。 她发誓这个场面比她看过的任何野战都要刺激—— 少年微侧着身,柔软的兔耳中间是一张泪痕未干的脸,连睫毛也是浅浅的灰色,像一对银灰色翅膀在潮红的面颊上轻颤,贝齿压着泽润的双唇,喉咙里呻吟呼之欲出。 他一只手圈着自己性器,手背的皮肤白得透明,她甚至清楚地看到青紫的血管,以及上下taonong间在他手心时隐时现的rou粉色前端。 司蔻一时没反应过来,于是罗比特的另一只手很快沿着裤管寻到司蔻垂在旁边的手指,他一边让它们与他的十指相扣,一边稍稍加快了动作。 丧尸病毒的传染性初见端倪,司蔻的父母便猜测事情将愈演愈烈,他们迅速做出判断,把司蔻托送到在北市工作的朋友身边,自己则作为医疗研究人员留了下来。果不其然,一段时间后末日图景以西市为中心辐射开来,医疗瘫痪,交通失灵,经济崩盘,直到整个社会秩序全面崩溃,悲剧逐次上演,生灵涂炭。 司蔻离开北市基地时十九岁,已经在末日环境里野蛮生长了四年,几乎什么都见识过了,她对性事并不热衷,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只是当时她满脑子都是回到西市,家庭团聚,但现在兔子的呼吸烫湿她的手背,短暂地清空了她的大脑。司蔻被钉在原地,觉得有些口渴。 以他们交叠的双手为起点,越过肩头,沿着脖颈,顺着弓起的背脊一路向下,连起来形成一条优美的引导线,引向挺翘的臀rou和他灰色的尾巴尖。 尾巴。司蔻又想起昨夜,昨晚可没看见这个。 她还发现罗比特其中一半白嫩的臀峰中间有颗黑色小痣,一旦注意到它的存在,就像在雪原上发现一只蝴蝶那么显眼。 她得去碰一下那颗痣。司蔻鬼使神差地想。 罗比特敏感地察觉到司蔻的视线黏在他身上,昨晚的事她忘了,但现在她在看他,全神贯注地看着他。 兽人进化了那么多年还没摆脱发情期,罗比特明白繁衍欲望是基因里自带的本能,但不妨碍他对此感到厌恶。从十四岁那年看到那张讣告般的过敏源诊断单起,罗比特就知道自己将永远伴着这种厌恶生活,直到伊德里斯资助的新型抑制剂项目成功研发的那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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