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一边监督她。 她只要歪一下,扭一下,竹条就快如闪电往她小腿上抽。 抽得她倒吸冷气,直冒冷汗。 她感觉时间是按秒计算的。她还没坚持多久,已经流汗了。站着的那只腿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可是她还不想喊安全词。她还没挨到鞭子。鞭子才是她的最爱。 才过去二十多分钟,陈严道看她抖得跟筛子似的,满头大汗的样子,拿着紫竹轻轻地在她小腹上滑来滑去。滑得她痒得不行,又没有手能抓,难受得想骂人。 骂人的话还没打好稿,紫竹疾速地往她rufang上抽了一下。那种锐疼直钻心。 她唰地一下眼泪就掉下来了。rufang上现出一道红红的印记。 陈严道毫无章法,这里抽一下,那里抽一下。挑的都是敏感的部位。折磨得她有那么一瞬间想报警。 她头发扯得疼,浑身都在疼。哭着喊他主人。 陈严道蹲下来捏捏她的小腿,应该是要抽筋了,遂把她放下来。王薇刚站稳,陈严道推推她,说:“走。”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陈严道挑了根鞭子,晃晃甩甩,继续说, “在这片区域里你可以随意活动,站、跳、跑、爬,都随你。我要我一挥鞭子,你就过来受着。” “明白?” 这等于就是把她当羽毛球拍了。王薇擦擦眼泪,点点头说明白。 长达一个多小时之久。 她是身心俱疲。他的鞭子一挥,她就像狗一样扑过去挨抽,一鞭子下去疼得龇牙咧嘴,还没缓过来又连滚带爬过去接下一鞭。她是什么脸面都丢尽了,鼻涕眼泪一起流,哭着忍痛咬牙扑来扑去。 偏偏还有一面超大的玻璃墙,总能让她看到自己涕泗满面、丑态毕露的样子,精神rou体双重折磨。 手被反绑在后面,太用劲扯着她头发生疼,活动起来实在太碍事了。不知道接了几下,有的接到了,有的没看准位置。她又累又疼,蜷缩着侧躺在地板上哭,精疲力竭。 “到墙边站着吧。” 她慢慢撑起来,服从地站到墙边。 “刚刚好像漏接十二鞭子喔。现在补上喔。” 那语气好像在逗趣,王薇最怕他这个样子,跟精神病发作似的。 陈严道换了短一些的蛇鞭,卷起王薇包包里的一条三角裤塞进她嘴里。一言不发开抽。沉默专注。鞭子像涂了红药水似的,舔上去她皮rou就生出一道道红印子。嘴巴被堵住,她只能扯着嗓子闷闷哭喊,一闪躲鞭子就像蛇一样咬过来,咬得她皮rou像火撩过一般渗出血珠。 才挨了不到六鞭,她就站不住要贴墙滑跪下去,陈严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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