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这是他想要的两人的独处,珍惜就是了。 怀歆看着窗外的雪景。 也和纪山一样想着这个问题。她没有答案。 面对陈严道,她似乎不能做到,像面对纪山一样大方无谓。 抵达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此时收拾完,两人已经饥肠辘辘。 “吃饭去。” “好。” 雪地里,她忽然伸出手去牵他。 暖和的rou体,给予她某种安心。 “小心。”沿途有勾人裤脚的枝桠,他不自觉握紧她的手。 [不要出汗。]他在心里默念。希望手心不要出汗。这样冷的天,为什么这么地炙热。 只是一段时间没见,他发现自己更加地兴奋--像是新鲜感带来的刺激,又像是和--久久没见的继妹的某种暧昧。 不管是哪种,都让他心潮澎湃。 回到酒店,怀歆消食后在收拾衣服,打算去泡温泉。纪山在里间哼着歌。 断断续续的小曲儿。哼的是张玉华的《原谅》。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接上几句。 “毕竟是我爱的人,我能够怪你什么。” 这句歌词使她进入缄默。 一直以来,她似乎都在将一些爱的任务和要求强加在陈严道身上。对方逃避、抗拒,所有不称心如意的反馈,都让她受伤。 但是这些一开始全都不存在。 温泉泡池,两人闭着眼睛靠在池边享受水温带来的舒适。 “好香。”纪山忽然说了一句。 “嗯哼?”她睁开眼转头疑惑看他。 “你头发好香。”他闭着眼睛说得郑重其事。 她的长发盘成一个高高的丸子头,碎发湿哒哒贴在鬓边。 “是吗?那你靠近点闻。更香。” 这下轮到纪山“嗯哼”。 这句话对他来说极具挑逗性。特别是说这句话的家伙,此时身上的白衬衣湿漉漉地贴在胸口,衬出里面淡紫色的内衣。 “把这句话撤回吧。”不知道是水温的原因还是心火难耐,纪山实在燥热。 “你都听去了。撤回什么?” 她的脸上尽是红晕。她忽然很想去抓他咬他,在他手臂上留下一个淡淡的齿印。 牙齿发痒酸涩的感觉,像吃了一罐酸梅子,酸涩之余暗自磨了磨牙。 “纪山。”她低着头喊他的名字。 “嗯。怎么了。” “给我你的手臂好嘛?”她抿抿嘴,心跳猛地加速。 “嗯。” 紧实手臂伸到她面前,她二话不说抓过来,挑了一块rou就咬了下去。 松了口,手臂上赫然是一个整整齐齐的牙齿印,像是虚线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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