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事。 酒精。要是有酒就好了。好想彻底把自己灌醉,好行不轨之事。她想起冯梦龙《东周列国志》上写:“齐僖公二女,长宣姜,次文姜,宣姜yin于舅,文姜yin于兄,人伦天理,至此灭绝矣!”她扑哧一声笑了。感觉像在扮演一个坏透了的角色——然而自古以来,这种不伦之事数不胜数。她倒不是什么特立独行的人,也不是那只出头鸟。 如果要细论这种行为的对与错只怕正反方都各有不少支持者。那就--先肯定它的存在吧。 她的手已经又撩开他睡衣了。 再稍微一扯,睡裤的绳子也松掉了。只可惜,如果她伸手一脱,他一定会醒。 怀歆模仿着在网上看的视频,将他腰间的系带小心翼翼抽出来,圈圈绕绕捆在自己的手腕上最后打了一个回旋扣紧。做完这些,她不再继续动作。探出被窝尽量贴近他,闭上眼睛满足地睡觉。 [哥哥醒来会吓一跳吧]她想想就觉得好玩。 就这样沉沉睡去。也不知道靠得多近。被子下的陈严道,浑身的系带已经被解开,睡梦中早已经敞开胸膛,毫无知觉。 早晨九点的闹钟响起时。陈严道伸手按掉,怀歆不情愿地皱皱眉嘟囔一声。她还没睡够呢。 这边陈严道躺在床上缓缓神,呆滞了一会感觉哪里不对劲。 “唔?” “啊?” 睡衣系带呢?伸手往被子一探发现自己睡衣松开了,想到meimei还睡在旁边,急急忙忙摸索系带在哪里,摸了半天没找到。揉揉眼睛又起身掀开被子。 还是没看到系带。??睡裤的系带怎么也松了?陈严道脑子瞬间宕机。该不会自己做了什么千刀万剐的事情吧? 但是印象里他一直在睡觉啊?怀歆还在被窝里背对着他,实际上已经醒了一点点,就是不想睁开眼睛。 她知道哥哥掀开被子在找系带呢。系带此时此刻就在她右手上绑着呢。她忽然又觉得巨害臊,干脆继续装睡好了。 严道趴了过去扒拉一下她,看她闭着眼睛又给她推回去。 [好像,应该没做啥事。]他还没犯罪,还好。 然而,怀歆被他这么一扒拉彻底绷不住,笑了一下。 “笑什么你?”陈严道意识到不对劲。拢了拢自己衣服,掀了她被子把她整个人扯过去。 “在我这里。”事到如今,她只好举起来自己右手,吐吐舌头傻笑。系带还好好地绑在他手上。 他瞬间就黑脸了。 “你昨晚自己弄的?” “嗯。”她看他脸色不对,又收起笑脸,把手缩回去。 陈严道坐在那里,瞪了她一眼,又给她一把薅到边上,抓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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