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内宫中气氛凝滞,阴云低沉,宫女们照旧低着头从门外送来美酒,为好饮成性的皇帝奉酒。 一位年岁尚小的少女跟在最后,却在经过广陵王时被自己的裙沿绊了一脚。她小声惊呼起来,盘中的酒壶不由往前倾倒去,身形还没跌倒在地,就被一只手牢牢扶住腰。 她的视线悄然向上,在触及广陵王胭红金底的衣角时心中一凉,对方的目光也随之落到她的身上,轻轻掠过。 酒水已倒在地上,泼湿了皇帝的衣摆,小宫女犯了如此大错,已然慌急得不住战栗,垂泪欲哭,一时连下跪请罪都忘了。 听闻今日广陵王在朝上和董卓起了争论,甚至因而大怒摔碎玉簪,皇帝刘辩却懦弱不敢言,假以宿醉头疼,将两人劝开退朝。 刘辩回到宫中后不加收敛,反而饮酒数坛,广陵王不久方才入宫来,守在殿外的人鼻观眼眼观心,都听到一向惯着皇帝的广陵王对他大发震怒。 她们硬着头皮送酒进来,却犯了错,正惴惴不安。刘辩不言不语,只见广陵王一拂袖,缓了缓声音道:“无妨,本王与陛下还有事要议,你们先退下吧,过后备干净衣服来。” 小宫女跪地叩谢,抹了抹眼泪,随着宫女们退出门外,门扇轻轻一合,殿内又归于寂静。 “好了,我的广陵王呀,何必为他生这么大气?左右,他也没把我放在眼中。”刘辩有意求和,抚上她的手腕,摩挲着温凉的皮肤,走前来揽她的腰,边轻哄,“别生气,我们先喝几盏酒好么?昨日我得了一坛……” “喝酒,你便知道饮酒,在醉生梦死里度过。你堂堂汉室天子,何至于连志气都丢了?为你出言,只显得我可笑。” 广陵王这回是真动了怒,张口打断了他,甩手一挣,冷眉侧过脸,俊秀的面容上一点笑意也没有。不怪她如此生气,董卓公然在朝上对皇帝说出如此不敬之话,刘辩却沉默不语,在心纸君的信纸上也一派满不在乎、只知饮酒,惹得广陵王大发雷霆。 刘辩叹了口气,不厌其烦地再拉过她的手,他仰首饮了一口酒,又捉来广陵王的下颌,不容推却地吻上她的唇。 刘辩的唇温软湿润,舌头抵开广陵王的牙齿,将一口酒渡进她口中,酒香顿时在两人的唇齿间溢开,贴近时,便能嗅到刘辩衣襟散出的雍贵熏香,共同轻轻缠住了广陵王。 一口酒饮下,他却还不肯分开,纠缠着她的舌吮,像要让她口中沾惹自己所有气息,才好在她身上铭一个醉生梦死之人的印记。他闭眼时眼睫很长,像蝴蝶在灯下的翅线,任她用力攥上自己的头发。 “好痛……!” 舌尖被广陵王咬了一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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