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被填满了奶油蛋糕。 宁一缩着脖子去看崔桨,怕被被崔桨误会,他解释道,“我、我脏。” “不、不……” 不是嫌弃…… 他说不清话样的颤,耳朵和手腕都瞬间冒了红。 崔桨没见过这样纯情的男人,觉得有意思,凑过去盯着他看,“没关系的。” “我又没生气。” 宁一被这样的眼睛看得更紧张了,他不敢和人对视,衣摆都要被他的手指抓破。 崔桨看到这样小幅度的动作,笑了一下,好心的勾了食指过去圈住他的小指,“再扯就真要破了。” “啊!” 他惊得发出很小声又短促的一声,抽开手慌乱的放下自己的衣摆,把头埋在了胸口。 因为动作,他锁骨处有余积未干的雨水晃出来了一点,崔桨舔了舔牙齿。 认定这是条人鱼精。 一路上把人扯回出租房的崔桨先去翻找了一下自己的衣柜,找到了一件能让这个小o穿上的衣服后,她回头,打算让人将就一下。 可一看宁一还在门口。 “怎么不进来?” 宁一突然跪了下来,他分开大腿十指撑地,然后仰起自己脆弱的脖颈喊了句惊天动地的—— “主人。” 他的脸很红,不知道是不是在发烧,衣服贴着皮rou把他身上的白rou都透了出来,比没穿还色情。 “您……您需要……一只……小……小宠物吗?”他眨掉了眼睫上挂着的雨珠,声音全是颤的。 他可以给人做小宠物的,不会给主人造成麻烦。 崔桨咽了一下口水,看到了他漏在外面的手臂和脚腕全是淤青,她平静的问,“你叫什么?” 宁一把头低了下去,拉开衣领把后颈的腺体漏了出来,上面有一个陈旧的烙疤,“是……是宁一……” 他认真的观察着崔衍的眼睛,怕她不喜欢紧张得立马补充道,“如果您不喜欢,可以……可以重新给我一个……一个……名字……” 他似乎要掉眼泪出来,崔桨抓了一下手里的布料。 她确实知道不少a对o的占有和玩弄都很过分,但是腺体烙疤这样的行为,无异于阉割生殖。 崔桨皱紧了眉,这是非法的,也过于残忍了。 宁一看到这个皱眉,吓得把自己趴了下去,他很慌张,主人并不喜欢他,他肯定又会被丢出门外。 一个经过阉割,破烂得无法再被标记的omega没有人会喜欢。 宁一把眼泪擦在了手上,他没有把眼泪掉在地板上。 明明被抛弃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是会哭,是因为在车上的那个挨得很近的拥抱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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