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革履的大佬判若两人,“嗯...黎妖妖,你的逼好紧,夹的我好舒服...” 欲龙钻在甬道缓缓进入,撑涨感和疼痛令害羞退却。允蓁小脸白白小腹紧缩,大腿也止不住的颤,实在是太大了,曾经也好如今也罢,女孩依旧无法习惯他的尺寸。 小手下意识的去抓住他臂膀,他进的越深,他臂膀上指印也越深。 “沈临蘅,我好疼,真的好疼,你太大了,出去点好不好?” 女孩委屈的泪眼朦朦,潋滟的唇瓣几乎咬破,他轻拭女孩泪珠,她浑身颤栗,连带着裹挟yinjing的花xue微颤,舒爽微妙。 沈临蘅yinjing插在女孩身体里,他终于停下不再进入,他满头大汗,嗓音暗哑,“除了疼就没其他感觉吗?” 允蓁红着眼点头,她精神松懈的刹那,却没想男人挺着腰猛地一插到底,她惊叫一声,身体最深处被狠狠破开,无意识紧紧抓住男人双臂挣扎。 结结实实的撞入,竟然无一丝缝隙,他粗粝的柱身通体插进去,那股巨大的奇妙力量呼啸而来,男人爽的浑身热血沸腾,低喘不止。 极度紧致的甬道包裹他,甬道的蜜液又异常丰沛,他既进的艰难满头大汗,又通畅毫无阻碍,这多少得益于开始扩张调情。 女孩汁水才如此丰沛。 “太深了...”疼从女孩身体深处四面八方蔓延,“好深,会弄坏的,出来一点好不好...” 娇俏求饶的声音,在静逸的夜里形成强烈的对比,未拉紧窗帘的缝隙有星子跳进来,星子在摇晃。而她似乎回到童年,哥哥带她参加游轮晚宴,昂贵漂亮的游轮停在湄南河河心时风雨大作,船也摇晃。 她也摇晃。 她躺在游轮露天的私人甲板上,感到狂风暴雨拍打的使游轮剧烈颠簸,狂风裹着暴雨像马鞭抽打她...风吹的疼,鞭抽的疼… 纯白墙壁上影影绰绰摇曳着一道有节奏晃动的影子,女孩纤细的胳膊紧紧抓住壮硕臂膀,每次的顶撞,手臂滑落,半明半暗的大床上,女孩抓着男人,哭的吐气如兰又及其可怜,“求你了,不要了...” 持续撞击她实在受不了,甬道里的东西仿佛要刺穿小腹,每动一下内里酸软痛痒,身体似乎重重摔进悬崖谷底,强烈的眩晕中夹杂着即将要挣脱束缚且难以启齿的尿意。 偏偏沈临蘅听不见似的,突然抱起女孩整个人翻过去doggy style,双手卡着她的腰猛烈撞击。 女孩长发飞舞,白嫩发光的脊背及尽舒展,沈临蘅要的狠,双手扶她的翘臀尽摆腰,男人胯骨一下重似一下撞击臀瓣,雪白的翘臀染上殷红,嫩生生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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