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说完顿了顿,“不要吃那些药。” 他在刚才的几分钟里,脑海中闪过许多,射外面,戴套或是他来吃药都不安全,结扎是这些里面安全系数最高的措施,总比伤害她自己要好。 “不要!”初愫急忙否决,程嘉澍睁开眼注视她,她的眼睛很亮。 她搬出一早就想好的理由:“那个是短效药,我吃它是为了…调月经,对身体没事的,避孕只是附带的作用。” 结扎之后再想让他疏通开,她还得想理由。 他没说话,初愫抬睫看了眼,还是那副表情,她心底叹了口气,想过很多种他发现后的反应,会生气,会无视,唯独没有这一项,他是不是傻啊… “我不会伤害自己的。”心脏被什么攥着捏了一把,一时发酸,涌起莫名的负疚感,慑努嘴唇,埋首贴近他小声说:“程嘉澍,谢谢你。” 谢谢你,一门心思为我着想。 …… 初愫长出了口气,把地上的东西归拢回去,竖着耳朵听程嘉澍的动静。 还是先琢磨好走的方法,再计划娃的事,想到这,眼前擅自浮现出过去几个月的光景,手指骤地蜷动,不由得顿在空中。 她使劲摇摇头,捂住眼睛,又用力拍着脸,只为把侵蚀进大脑的意动都甩走。 初愫时常觉得在面对感情时,就是条没接触过社会化的狗,拼命拒绝他们的示好,龇牙裂嘴地,害怕和防备他们的一再靠近。 她再次叹着口气,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浮躁:“呼,烦死了…” “愫愫。” 听到程嘉澍在外面唤她,马上转变过心情,加快速度,胡乱地把东西往里一撇:“诶!” 程嘉澍听到她声音,从外推开门,看着她站起身来,眉心微压:“愫愫,我们说了很多次了,不要坐地上了好不好。” 初愫才想起来他不喜欢自己席地而坐的习惯,连声答应:“好好好。” 她拿起找好的衣服,看向他打岔:“怎么了?” “周顾南搬进来了。” 她呼吸空了一拍,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见了,前两天打电话时他提过一嘴,说准备搬过来,当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这么快。” 还真是有效率。 跟着程嘉澍一块走出去,陈煜带着三个制服男人一趟趟往里运行李,客厅眨眼间变得十分凌乱。 “为什么不放屋里去?” 初愫说。 她自然的反应令程嘉澍侧目,她没有看见陈煜就立马躲起来,没有再难以接受地质问为什么,一反常态地坦然,看着眼前不断多起来的东西,她甚至还给指挥着摆放位置。 初愫第一次展现出女主人的松弛。 程嘉澍安抚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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