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可还是将这些教导记进了脑中。她至今都忘不了,那风韵犹存的头牌告诉她男女欢爱时极乐的表情,一脸陶醉回味。自那时起,嫣昭昭便对男女欢爱之事心有好奇,可奈何实在厌恶皇帝,便将这好奇给压在心底。 直至刚刚,那宛若登至云巅之上的极乐,让她好想尝试一番男女欢爱的滋味。 人生本就苦大于乐,现下既有如此乐事,何不先尝试一番。 “本宫以为,自本宫第一回到谨园勾引你时,摄政王便已然知晓本宫胆子大得很。” 谢辞衍微愣,旋即反应过来后嘴角轻勾着,眸底多了几分笑意。“既如此,本王希望待会娘娘亦还能这样。” 他将那勾人的妖精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那光滑的背脊犹如一副细腻的画卷般,白净光滑。谢辞衍双指将那花唇给拨至一旁,甬道中还在微微翕动的软rou好似也在邀请他进来般,泛着点点晶莹的水光。 另一只手握住那肿胀的孽根,在那润泽的花xue口碾磨两下,沾上溢流出来的春水,挺腰从后用力顶入,花xue不堪重负缓缓被撑开,甬道中的褶皱也因他硕大的尺寸而被抚平,生涩地吞吐着那雄伟的rou茎。 “唔——”嫣昭昭闷哼一声,显然和她所想的有些不一样,身下有些涨疼,全然不是她以为像刚才那般极致的快乐。 谢辞衍粗粝的手掌轻轻抚着她光洁的背,嗓音带了丝丝怜惜,“娘娘放松些,待会就好。” 他虽是如此说,可嫣昭昭却不知该如何放松。花径初访,却一点点被强行顶入撑开,她有些吃不消,唇齿呜咽抽气,身体本能地往前躲着,软rou轻颤蠕动,企图将那巨物给挤出花道之中。 事已至此,谢辞衍早已退不出去,只能桎梏着她的腰肢不让她往前躲,而后又挺着腰,一寸寸地侵入,guntang粗长的棍身摩挲而过xue中的软rou,不知是哪处碰到了她敏感的地方,她轻吟一声,花蕊中溢出些春液,润泽的xue道倒是让他更轻易将孽根挺进。 “哼嗯——”孽根尽根没入,那涨得慢慢的感觉有些难受,她倒吸一口凉气,竟是有些后悔。 谢辞衍亦未立即动,他大掌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细密的吻全落在她的颈侧,而后又觉不够,舌尖舔舐着她有些敏感的耳垂,让她情动。 嫣昭昭身体轻颤,皮肤上泛起细细麻麻的疙瘩,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因疼痛而闷哼的声音也逐渐被低低的娇喘声所替,花蕊中亦源源不断淌出春液。见她再未挣扎,神情亦不似刚才那般时才试探动了一下,轻轻将深埋在其中的孽根抽出来些许。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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