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了之后,纷纷有人表示这个地方也没听懂。 沈清伊想说刚才他们一直在聊天,她反正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不知道教授说了啥,卢九川似乎就偶尔瞥一眼黑板,就也没怎么听。 可是,卢九川很淡定地起了身,一边往讲台上走,一边卷起袖子,说:“好,既然有好几个同学都没有明白这一步,我就将中间这一步拆开来讲讲。” 他将幕布拉起来,翻出一支粉笔,开始写板书。 “其实这个知识点我们学过,就在学期初的时候,但是这是它的一个变体,需要一点融会贯通……” 他写了一遍他们所学过的公式在旁边,打了个星号,然后画了个箭头,写下它的变形。 同学问:“那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用这个变体?” 卢九川淡淡地答:“根据所需。” 底下一片哀嚎。 卢九川不紧不慢地补充道:“其实很简单,当你发现用原形没法推导的时候,就可以试一试变形。”他工工整整地继续往下写,“你看,这样就可以推导到下一步了。” 下一步接的便是“显然易得”之后的那一步。 大家便懂了,又没有完全懂。明白了这里缺的一环是什么了,但又没明白该怎么“融会贯通”这一步。 这时候又有个同学举手:“卢老师,你能再出一道题吗?能应用这个变形的,好让我们掌握掌握。” “行啊。” 卢九川单手插兜,对着黑板沉吟片刻,接着抬手写了一个式子。“有兴趣的同学做了给我看就行,其他的同学可以继续问我其他问题。” 他放下粉笔,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走回自己的座位。 沈清伊凑到他耳边,调笑道:“卢老师~” 卢九川瞥了她一眼,端着姿态,一本正经地问:“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 沈清伊盯着他被白粉笔染白的指尖,很想替他把粉尘给弄干净。 “有,想问问为什么卢老师这么帅?您是脑性男吧?” 卢九川勾了勾嘴角。虽然不是很清楚脑性男是什么意思,但是不妨碍他被沈清伊的夸奖所取悦。 不一会儿又有学生来问问题,从作业题到以前的课堂笔记等等不一而足,范围很广。但卢九川驾轻就熟,稍微看一眼就知道他们的问题在哪,用尽量浅显易懂的方式让他们理解。 过了一会儿,有几个学生做完了他出的题,拿着草稿纸过来给他看。有人基本都答对了,他便笑着对他们说做得不错,这个部分他们掌握好了;有的人没有想明白,但是硬套了上去,被严厉的卢老师圈了一大片出来,让他们回去重新思考一下,实在不懂再来问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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