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触碰到她,她就会被折磨成昨天那样似的。 更何况柳轻寒对王婉的想法世人皆知,柳轻寒用在她脖子上种下一个印记来宣示主权,为何他张子承就不可以让柳轻寒知道房间里的人是他的? 柳轻寒听出他语气里不善的意味,也不知是真不生气还是假不生气,只是抬了抬自己端着药碗的手。 “师兄不必介怀,我不过是去送碗药,不会打搅师姐休息的。” “药给我吧,另外有想说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带进去。” 柳轻寒有些不屑地笑了笑:“不必劳烦,我与师姐师出同宗,还用不着旁人来带话。”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此外,不论师兄与师姐如今是什么关系,有一点还请师兄知晓。” “说吧。”张子承忍住略微有些起伏的情绪。 “不管和谁在一起,师姐只是她自己。”柳轻寒则要平静许多,甚至手中碗里的药都并未产生一丝涟漪,“若是她不喜我接近,也请让她亲口告诉我。” …… 张子承走了之后,王婉有心在房间里去找昨日没来得及收拾的那个合欢宗的储物袋,若是没记错,在她被秦桢桢掳走之前,那个储物袋还放在木桌上,甚至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小玩意儿和画册就光明正大地放在外面。 然而她找了一圈,却发现那个储物袋不见了。 她瞬间觉得十分尴尬:昨天秦桢桢走得急,应当没有时间将这些东西收起来,另外三人之中只有云宸不会进她的房间,那么可能性只有两个,张子承或是柳轻寒,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这些东西收起来了。 “在找什么?” 突然推门而入的声音,吓得王婉浑身都一个激灵。 “师弟,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进我房间敲门?”说话的声音自然带了些恼怒。 “是张师兄说你休息了,我怕打搅你,故而才没有敲门。”柳轻寒似笑非笑地解释道,“莫要生气。” 王婉将信将疑地瞥了他一眼。 张子承不是会把心思藏得很深的人,如果是他收走的,她应该不会看不出来。这么想着,她觉得柳轻寒的可能性应当更大,但是偏偏这人又是一副什么都不形于色的样子,更加叫人猜不透。 纠结了片刻,她决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我没有生气。”然后瞥见他手上端着的汤药,适时地转移了话题,“给我送药做什么?我又没有生病。”她对喝药向来极其排斥。 “不过是一些滋补的药膳,你可以先尝尝,若是不好吃,我亲自去倒了。”好在柳轻寒也并未在找东西这个话题上纠缠到底。 柳轻寒将那药膳放在桌上,同时放上来的还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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