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进出,张子承更是毫不留情,将yinjing抽出来只留一个头部,然后在一瞬间将剩下部分全部冲入甬道之中,每一下都狠狠击打着她的宫口。 又酸又胀的感觉袭来,王婉只觉得自己被顶得魂都要飞了,每一下带来的撞击都让她整个人往前一扑,随后又被他按着肩膀带回来,继续抽送。浑身都失去控制的状态下,她只能瘫软着伏在床上,听见他袋囊一次次击打阴蒂的声音,与自己无法控制的yin靡叫喊交响在一起。 她逐渐被重新带回到情欲的中心,偏偏在此刻男人的动作突然减慢下来,只在浅处不痛不痒地抽动着。 “婉儿,你还记不记得会武那天,你对我说了什么话?” 身后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王婉顿时有些莫名其妙:她现在哪有心情去想这个? 迎来的是一下深顶,似乎在提醒着她回答。 “啊!嗯……我说……让你出手?” “不是这一句。” 身后的人惩罚般地将yinjing抽出来,再次狠狠凿入。 “啊啊啊!别这样,我仔细想想。”王婉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 记忆回溯到多月前的那天,比武台上,她与他相对而立,故意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大师兄,元婴对金丹你都不敢,不会是不行吧?” 该不会是这一句吧? 王婉顿时十分心虚:“师兄,我错了,你饶了我。” 她几乎可以想象她拒不认错后,被张子承按在身下狠狠证明“他不是不行”的场景。 身后的人似乎终于满意,逐渐恢复了由浅及深缓急适中的力度。 情欲的断线被续上,王婉在逐渐沉溺之中也松了一口气:一句不行记这么久,这人的记仇能力还真是超乎想象。 身后的水声连绵不断,张子承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之后,王婉终于在一阵颤抖后绞紧了体内之物,而张子承也同时在yindao尽头射出一股股灼烫的液体,两人一同到达了顶峰。 …… 这一回后,王婉确实更深切地体会到了情事的快乐,但身体也是真的吃不住了。 本就肿胀的花xue再度被撕裂开来,张子承帮她清理上药时,王婉疼得在他肩膀上咬了好几口。 “你得保证再也不会对我动手动脚了。” 张子承收起药膏,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可不行。但可以保证今日不再要你。” 王婉看了看窗外,发现天色已经迟暮,所谓今日也不过就还只剩两三个时辰。 王婉深觉眼前这人比看起来狡诈多了,又低头在他肩膀上咬出一排牙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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