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 对面人大概没想到话题跳跃的这么快,谈着工作怎么突然提起吃的,笑骂了他一句。 崔邺细细吻着鹿渺的眼角,轻声回道:“今晚董家晚宴你替我去吧” “有事” “朋友养的小狗最近不乖,我替他教训教训” 把鹿渺的耳朵脸颊脖颈亲了个遍,等到她主动把身体靠近他怀里,崔邺才挂了电话。 他把鹿渺的小脸从怀里捞出来,掌心贴着温热的脸,吻了吻她红润的唇,低声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很头痛的蹙着眉,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是长辈在教训晚辈,只有鹿渺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鹿渺偏头躲开他的手,鼓着气说:“前天晚上我解释过了,我们什么都没有” 提起那晚,鹿渺又红了脸。 崔邺把她抱到腿上,他捏着鹿渺下巴看她那张漂亮又委屈的小脸,像在打量一只由他亲手打造的精致花瓶。 “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他这么说道。 鹿渺抿着嘴,不愿开口。 崔邺觉得不过才半天,这丫头又变得不听话了,转头又想,还不是他把人宠的无法无天,像只被养坏的宠物猫。 他偏头去吻,鹿渺躲避,下一秒就被捏着脖颈摁在胸口吻住了。 崔邺用了力,成熟男人力气大的难以想象,鹿渺不过八十多斤的身体,又因为体弱,被精心养大,什么重活都没做过,哪里反抗的了。 他抽了烟,领口全是烟草味,鹿渺小小一只,脑袋发晕的团在崔邺怀里,被咬了舌头,舔了上颚,又用舌苔抵着舌苔黏腻的交缠,鹿渺小声地喘,难耐地哭,她前二十二年被崔邺牢牢的困在掌中,异性的手都没碰过,直到前日才知晓情欲滋味,一笔一划都由他教导,记忆太过深刻,难以忘却,如今一个惩罚性质的吻就让她不由自主夹紧了腿。 鹿渺软在他怀里,眼眶里窝着guntang的泪,嘴唇微张,被崔邺含着吸了口,拍拍屁股,问:“出门前我怎么说的?” 被喂了口热茶,干涩的嗓子才缓过劲,鹿渺握住他的手,小声道:“不许和他讲话” 她今日穿了百褶长裙,收腰的衬衫显的腰愈发细,崔邺喜爱的摸了摸,又问:“你做到了吗?” 鹿渺被他质问的语气惹的生了气,明明他从前经常这样对她讲话,学习如何,吃饭如何,认识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他一贯如此,控制欲强到知道她的课表和回家路程,超出预计时间五分钟便会打电话来问。 一贯如此,只是如今听着怎么那么刺耳。 鹿渺想要生气,抬眼看见男人凸起的喉结,又看向他黑沉沉的眼睛,处在昏暗处的崔邺看起来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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