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更何况,你不喜欢我绑你的话,为什么不早点挣脱。” 发带是丝绸材质,只要她真愿意逃脱,鱼死网破也不是不行。 一语点醒梦中人,宁鸢几乎是逃下车的。 散开的发带还留在她腕上,风吹过,像是缠在她手上的风筝。 宁鸢带着行李躲进小区,在自助商店买了瓶水,以此缓解干涸。 她谈过恋爱,但应付男人的招式几乎为零,吴尽夏还说以她的美貌要什么招式,她现在输得稀烂,只能靠吴尽夏救急。 不巧,她踏进家门以后才看到吴尽夏早些发的消息。 “meimei,我参加一个业内聚会,把认识的小帅哥带回家了,给你转了一千块钱,你介意的话就去住酒店,亲亲。” 宁鸢看一眼吴尽夏紧闭的房门,没舍得挪窝。 高档小区的隔音质量良心,她洗漱完躺在自己床上,将窗帘拉开一条缝,赏月。 有人欢喜有人寂寞,几个小时后,宁鸢依稀听到隔壁吴尽夏喊了句“你结束了我还没呢!不行我就自己来。” 吴尽夏从小富养长大,父母态度开明,对爱情也热烈,宁鸢的基础知识启蒙还是吴尽夏教的,只不过她实践得更早而已。 宁鸢的亲生父母在她十几岁时离婚,她对男女之爱的理解全凭自己摸索,大环境保守,她也认为性爱就应该像温水一样,定期定时,再中规中矩地结束。 她跟袁译是这么试的,袁译确实很轻很慢,她也没体验过快感,像任务。 倒是今天江熠绑她的时候,她被他搂在怀里亲到缺氧,小腹窜过酥麻电流,火花四射,她腿都软了。 当时她应该大叫呼救,挣扎逃跑的,但她没有。 宁鸢感觉自己病了。 她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和正常人不一样,她不敢说出来,怕变得不合群,怕她不是普通人,就成了病人。 宁鸢曾经试着读透剧本角色,可江熠是活生生的男人,她读不透;她更读不透自己,她被他强迫,会挣扎着顺从,而且那种束缚感让她的身体舒服,和传统意义上的欢爱亲密是不一样的感觉。 她怀着不安入眠。 梦里,月色朦胧,一切美得不符合现实。 由于潮汐锁定,地球将永远无法看到月亮的背面。 只差捅破一层窗户纸,她就能见证月之阴暗面。 * 休假的日子里,宁鸢躲着江熠不见他,江熠派项东送来一张卡,还给她留了信。 “下次见我之前,把里面的钱花完。也想清楚,给我一个答复。” 他给她的指令一向明确,宁鸢最近在剧组挣到了钱,可她补完之前入不敷出的阶段也没剩多少,江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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