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了自己做过的事情。 “听好了,Panboo。” 他收整了下情绪,坐直身体,面上的表情很少有这么严肃过: “离那家伙远点,不要让他再碰你。或者说,不要让任何人随便脱掉你的裤子,做出这种事情。” 他把任何人三个字咬得极重,重到打算把自己也囊括进去。 Panboo没注意到眼前人的怒火,还在自说自话:“但他的方法确实有用,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她这句话完全是在火上浇油,弗里茨的声音瞬间冷下来: “好多了?怎么个好法?” “嗯...就是没有那么热了,脑子也不那么乱了,”她想了想:“和喝了你之前给我的药差不多的效果?” 竟然还拿那个随处发情的公狗和他精心调配的药比?他从没想过自己有这么无法控制情绪的一天,无名火疯狂上涌,一路烧到嗓子眼。 “对了,弗里茨,那个药还有吗?我应该还需要。” 还有,但是既然她这么满意西罗的解决方法,那么不如也试试他的。 “没有了,现在脱掉裤子,躺到床上去,我会用其他方法帮你解决。”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相信他的话。 女孩没有什么犹豫就遵从了他的命令,她爬上手术床之前,他又往床上多铺了两张垫纸。 她那么会出水,一张肯定不够。 “张开腿。” 弗里茨打开了头顶的灯,刺眼的光线打在她的下身,一切一览无余。 她整个大腿根都是湿的,不知道到底流了多少水。不仅是腿根,花瓣也湿漉漉的,阴蒂更是肿胀得发亮,一看就有好好被“关照”过。 他有严重的洁癖,任何其他人碰过的东西,他都不会再直接触摸。 他戴上手套,抽了一张随时放在桌上的消毒湿巾,认真清洁着她下身每个角落。 消毒湿巾冰凉而刺激,擦拭腿根和外阴皮肤的时候还好,等擦到中间的rou瓣时,Panboo大腿一跳:“有点疼。” “忍着,” 他按住她的腿,随口污蔑着始作俑者:“不把他的口水擦干净,小心得病。” 她有点迟疑:“为什么会得病?” 她还没化为人形的时候,也都是用口水给给自己舔毛舔伤口的,好像也没有得过什么病。 他就知道她会刨根问到底,抛出了已经编好的答案:“他体液里携带病毒,长时间接触会烂掉。” 然后满意地看到她脸色微变。 她不问了,听话地让弗里茨擦拭着每个地方。他翻开她那两片rou瓣,看到里面嫩得不行的软rou,犹豫了下,还是把酒精湿巾扔进了垃圾桶,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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