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戒尺又喝了一大碗的水……云月有些惴惴不安,一时间都忘了哭了,也没发现师父没有再继续放冰块,紧张地想:这一定要忍住,不然脸面还要不要了! 师父见她突然没声了,心下了然,他本就掌控着弟子的所有状态,也不提醒云月,只含笑等着什么。那冰块之所以颜色有异,其实是融了春情膏之后所冻成的,刚刚在小徒儿xue中融化…此时应该起效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掌门并未继续责罚或调教,只站在原地,看云月渐渐溢出小声的呻吟。她xue里的凉意早就褪去,甚至比之前更加发烫,烫得她连偷偷收缩花xue都一阵舒爽。浅浅的xue口夹不住许多蜜液,云月娇喘细细,夹起腿想要藏住,又觉得夹着腿舒服,脑子逐渐昏沉迷糊,一时间竟全然忘记自己身处何方。 两片软rou互相摩擦,身体深处又热又空,甚至想念起冰块的滋味来。云月如同一只发情的小动物,自顾自地用腿根软rou挤压xue心,“嗯啊”不断,浑然忘了什么羞耻自持,将那纤细软腰摆起,红桃般肿臀晃来扭去,yin荡之状令人血脉偾张。掌门见火候已到,将第三块冰块按上了xue心,又塞入花径。云月就如夏日饮冰,舒畅至极地呻吟起来,声音之娇媚入骨,换做平日的她是定然发不出来的。 “啪!” 第七鞭,从下往上抽在腿间。云月已然不觉痛处,献媚般叫一声,甚至往后翘了翘xue,希望再来一鞭似的。掌门见她已然情欲焚身,摇头不指望她自己想起来,到底放了些水,在肿痛的臀rou上轻拍:“报数。” 臀rou到底是痛的。云月回过几分神智,软着嗓子报“七”,回过味来是冰块捣鬼,心知师父在欺负她。可此时哪还顾得上其他,云月难受得万蚁噬心:“师父,月儿难受,求您给我吧……” 回应她的只有游走在脊背上四处点火的散鞭。云月又急又委屈,急得哭哼起来,走投无路下口不择言:“求师父插月儿,插小奴…的,的saoxue……” 师父的动作顿住了。这等俗俚话语是苑中弟子甚少接触的,乍一听见,男人惊诧恼怒的同时竟险些有点控制不住了。他扯下了云月蒙眼黑绸,手掌覆在她眼前,等云月适应了光线移开。 云月双眼湿漉漉看向师父,眼睛都哭红了煞是可怜。男人却语气沉沉:“很好……” 云月心里一怕,又顾不得什么,哀求的神色望向师父,那些荤话是万万说不出第二遍了。师父终归是被挑拨起欲望,便捞起她的胯,直接将半段都没入了xue中。 云月满足地娇吟着,花xue被撑得满满,乖顺地吸那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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