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喝!”沙以文含糊不清地说,然后一头栽倒在桌上。 凰凌世洋洋得意地举起酒杯:“又是我赢了。” 平北军大胜北狐,凰凌世参加完师殷办的庆功宴,又拉着沙以文回宫秉烛夜谈。 不过她们两个武将出身,到底没法谈些风花雪月的风雅事,没聊两句,凰凌世就令人从库房里拿出好酒,打算和许久不见的好姐妹喝个痛快。 等到师殷送走宴会上的客人进宫时,看到的就是醉得不省人事的沙以文和满脸通红但还算清醒的凰凌世。 他无奈地让宫人安顿沙以文,凰凌世也喝得有些晕,她几乎贴在了师殷的身上,带着酒气的呼吸打在他耳边:“辛苦你啦,师尚书。” 师殷把她送回栖梧宫,正准备让宫人送些洗漱用品,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被凰凌世翻身压在了床上。 凰凌世从袖子里掏出一瓶酒,在师殷眼前晃了晃:“我给你留了一瓶。” 师殷很少喝酒,只偶尔小酌一杯,他伸手去推凰凌世:“陛下,别闹了,明日还有早朝。” 凰凌世没理会他不痛不痒的抗议,她已经解开了师殷的腰带,熟门熟路地在他下身揉了揉,师殷被她弄得几乎立刻软了腰,凰凌世笑嘻嘻地说:“你喝不喝?” 不要跟醉鬼讲道理,这是师殷跟凰凌世相处总结出来的经验,他顺着凰凌世的话:“你先让我起来……” 凰凌世果然放开了他,她在床边的柜子里翻了半天,从里面拎出了一个管子状的东西,师殷直觉不太妙,果然凰凌世下一秒就再次把他按在了床上,把管子的一端塞进了他身下的小缝里。 “你……”这玩意儿没有凰凌世大,已经被她摸得湿漉漉的花xue并没有不适,甚至还收缩着吐出了几滴蜜液,师殷眼看着她把管子的另一端放进了酒瓶,然后按了按管子上连着的气泵,冰凉的酒液就顺着管子流进了他的身体里,刺激得他浑身一颤,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唔……不要,快拿出去……” 凰凌世亲吻着师殷的嘴唇,手下的动作没停:“就让我来一次,一会儿就好……” 师殷做梦也想不到凰凌世闹着要他喝酒,是用下面的嘴喝,随着酒液灌入身体,他只觉得小腹里又酸又涨,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快感,师殷喘息着,他满脸潮红,仿佛真喝了不少:“不要了,好涨……” 凰凌世也怕弄伤了他,她小心地取出管子,拿出一个玉质的塞子堵住了xue口,那玉器像是短了些的玉势,也不太粗,刚刚好不让酒液漏出来。师殷大脑一片混乱,无暇去想凰凌世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么许多玩具。凰凌世故意按了按他微微隆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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