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晚上喝了不少,凰凌世罢了早朝,让人把折子拿到御书房去。 宿醉的头疼让她不太舒服,凰凌世一边揉着额头一边翻开了折子,看清内容后她原本有些困倦的神色一变,折子被她恼火地扔在了地上。 侍立一旁的女官吓了一跳:“陛下?” 凰凌世闭了闭眼,语气还算冷静:“去宣师尚书进宫。” 师殷因为凰凌世的一个吻半宿没睡好,天亮后几乎是从宫里逃走的,被凰凌世召见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以为凰凌世想谈谈昨晚的事。 然而似乎只有他辗转反侧,凰凌世面色如常地让他看看朱州刺史请求朝廷拨款赈灾的折子——当然是假的,根本没有什么灾情。 师殷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因为凰凌世的态度忐忑不安,也许在她眼里这只是喝多了后的小玩笑罢了。 在他没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被凰凌世深深吸引,光是想想她日后注定三宫六院,心里就克制不住地酸涩不已。 凰凌世注意到了师殷的频繁走神,她放下折子,面露担忧:“阿殷有心事吗,你一直心不在焉的。” 这种时候她又惊人地敏锐…… 师殷有些恼火,他赌气地站起身来,气势汹汹地揪起凰凌世的衣领,吻上了她的唇。 凰凌世一愣,她下意识地搂紧师殷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凰凌世一开始有些懵,很快就反应过来勾住师殷的舌尖轻轻吮吸,她又用舌头分开师殷的双唇,一点点深入探索着,唇舌交缠见发出暧昧的水声,师殷被她吻得软了腰,两人分开时他已经面色发红,微微喘息,全然没了刚才的气势。 “……陛下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凰凌世倒是隐约想起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好事了。 她应该早就喜欢师殷了,才会独留他在羽都,才会醉酒后情难自禁,只不过被天下大事占据了心神,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感情罢了。 这是她两辈子第一次爱上一个人。 凰凌世说:“阿殷,我心悦你。” 她的目光温柔又专注,让人生出了会溺死在里面的错觉,师殷狼狈地转过了头。 床帐后传来暧昧的喘息声,宫人早已退了出去,和侍卫一起低着头站在栖梧宫门口一动不动,起居郎红着脸记下令尚书左仆射侍寝。 凰凌世上辈子有过不少经历,但那些床事只是为了泄欲和示威——前者是回京是别人送上来的,后者是王族俘虏专属的羞辱,这还是她两辈子以来第一次因为感情上床。 她只能回忆着以前看过的话本内容,亲了亲师殷的脖子,在上面留下几点红痕。 接下来是胸口……凰凌世低下头,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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