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往后靠着避免被她压到肚子,紧紧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呻吟声,身上的人丝毫没有顾忌他身体的意思,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把师殷撞得后仰,在这场带着惩罚意味的性事中,他似乎被当成了发泄怒意的器具。 孩子……不会有事吧。师殷意识模糊地想着。 等皇帝终于发泄出来,她起身理了理衣服,才发现师殷已经昏过去了。 她眼眸微暗,看了师殷袖子下露出的一截白皙的手腕片刻,扬声吩咐侍从。 “给朕拿锁链来。” 皇帝把师殷锁在了凤憩宫。 小巧精美的锁链一端焊在床头,另一端连到师殷的手腕上,那上面带着一个同样做工精致的手铐,内侧贴心地缠着软垫,以免磨伤皮肤。 链子的长度刚好够师殷在凤憩宫里活动,这座华丽的宫殿成了名副其实的牢笼。 宫人对此事讳莫如深,外人只知师殷住进了凤憩宫还被皇帝禁了足,他们见识过皇帝的手段,竟是无人敢上书反对。 皇帝几乎每晚都造访凤憩宫,她令师殷侍寝时从不解开那锁链,师殷在她身下总是抿着唇一声不吭,房间里只剩铁链和床铺晃动的动静,皇帝等不到他服软,又顾忌孩子不敢太过粗暴,两人的房事就成了她单方面的羞辱。 “师父都湿成这样了,何必在朕面前装不情愿?”皇帝冷笑道,“你这幅样子别人也看不到,改不了你伺候朕与先帝母女的名声了。” 她尽数射进师殷体内,披衣起身召来侍从,也不再看师殷一眼,就回栖梧宫去了。 她变得太多了,师殷心里难受,连起身洗漱的心思都没有,他盯着床帐看了半宿,中间迷迷糊糊眯了会儿眼,天蒙蒙亮的时候又发起烧来。 太医来把了脉,看着师殷手上的链子欲言又止,最后说他是心思郁结。 师殷神色疲惫地叹了口气:“这话别告诉陛下。” 就算师殷病了,皇帝也没免了他的侍寝,他发烧体温高,身体里比往常更温暖,像是要将她融化一样,让她更着迷了。师殷病得没力气跟皇帝纠缠,中间几度昏过去,又被下身熟悉的快感惊醒,皇帝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里又觉得不忍,于是抱着师殷的腰轻声哄他,让他好好休息,过些时间就立他为后。 她难得地说了几句软话:“师父,当初强娶你是我的不对,但我日后不会再纳妃,储君也挑师父的孩子,你不要多想了。” 师殷腕上一轻,她把链子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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