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無法反抗的弱女子非君子之為,枉論合格的一國之君,但他就是忍不住。 夏慕總是淡然平視皇帝,面對加諸給她不合理的責難既不分辯也不閃躲,加深了蹂躪她的慾望。他總覺得能從她身上看出藏得深切、若有似無的傲骨,讓他想要揪出來,加以狠狠折斷踐踏。很少機會能從她眼中看到懼怕,也許只有將她欺負得狠了才會從些許微弱的肢體反應中表現出來。 那時他對於她只有單方面的鎮壓,混合了激切的性慾與虐待。 他們的關係在從暴室中將夏慕撈出來後,得到了相當緩和與轉變。也許過去在草原上自由地長大,夏慕本身相當康健,卻因為那一次的牢獄之災差點葬送了性命。 皇帝多少還是感到愧疚的。夏慕毫無疑問是因為他過度的關注而遭到後宮的算計,而他明知道她會成為眾人的眼中釘。也許這一絲絲的愧疚多少發展成了上位者的憐愛。 實際上,崇輝殿的宮人早就當作皇帝是喜愛她的——只是喜愛的方式不尋常——不然哪會曠日費時耗在她身上?夏慕因著其容貌舉止和對皇上奇特的態度,而獲得內殿上下一致的同情。在李四小心的提點下,皇帝終於許了還在昏迷的夏慕符合她身份的位份。 而不知道內情的多數人只聽聞容妃一夕之間忽然掘起,幾年後又在一日中失了勢。 皇帝第七日晚上去掖廷獄探望夏慕。 夏慕的精神尚可,未見太過憔悴,他便讓她跪在石床前,簡單粗暴地從後面壓著她洩火。 後入的姿勢向來進得深,性器抽出後好一陣子,白濁才一點一點從她打顫的雙腿中滲出。皇帝想她應該是挺難受的,心中一熱,忍不住又按著她再要一次。這次交媾的時間長了,動作也放緩了點,聽她斷斷續續悶哼,在他身下竭力承納自己勃發硬挺的巨物。 皇帝發洩過壓抑多天的慾望後並沒有馬上放開她,反倒是就著同樣摟抱的姿勢,轉過來細細摸著她臀部皮膚。 夏慕仰頭癱在他懷中什麼也沒說,只有被摸到痛處時會不易察覺地屏住呼吸,皇帝就會放輕緩些。這是她私自放跑族人後他們最接近溫存的時刻。 皇帝在她耳邊問道:「有什麼想對朕說的麼?」 夏慕思忖片刻,「膝蓋傷處沒好,不能再跪了,」她埋怨道,「入宮都沒跪過您幾回,您倒讓我跪冊子。」 皇帝溫聲,「明兒就不讓妳跪了。」 夏慕「嗯」了一聲,不再說話,閉眼休息。皇帝隔了一會兒,終於問出骾在心中好幾天的疑問。 「阿依慕,」皇帝喚的是她的維族本名,「妳為什麼回來?」 私放宮女離宮是大罪,夏慕本應可以跟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