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这呢。” 林悠呆滞地看向耶律昇所指的位置,就在rou柱往上约一寸多的距离。 “原来、原来它在这……”林悠平日根本不关心这些,她想,只要有乾元女子可以cao,别的想那么多做什么?“乾元女子的宫房又不能孕育孩子,你告诉我又有何用?” “奴婢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耶律昇把又胀大了几分的rou鞭贴上林悠的小腹,它竟直达林悠的肚脐眼。 “奴婢只是担心殿下会受不住,提醒殿下一二罢了。” 天旋地转间,林悠枕上柔软的锦被,耶律昇的手护在她的手脑勺,倒也算体贴。 “殿下,这就叫做前戏,您可明白了?” 从小口刮出的黏腻顺着指柱流到掌心,耶律昇刻意在中指和大拇指间拉出一条银线,以早已发硬的乳尖为中心将它涂抹开,她从外向内托举林悠的乳rou,又轻轻捏住乳首向上提拉,待拉到极限松手,乳rou弹回胸前左右摇晃。 “嗯……你这个杂种,竟敢玩弄我……啊……” 耶律昇的信引控制得恰到好处,叫林悠挣脱不开,又不至于背过气,她捂着自己的通红的脸,竟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悲伤,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哪还有平日嚣张跋扈的模样。 没了那丝盛气凌人的气焰,林悠看起来还当真有些可怜了,耶律昇舔去她眼角的泪珠,扶着烫如烙铁的性器上下磨蹭她的袖珍rou柱,过去她服侍那位妇人,就是这般用力蹭过她肿胀裸露在外的yinhe,爽得她yin叫连连。 “啊!别……”林悠抓住耶律昇的rou鞭,又像被烫到似的立刻收回手,“我那好痛……” “痛?” 耶律昇凝神看去,这才注意到林悠原先粉白的性器肿成红色,就连尺寸看起来也比方才大了一些。 耶律昇蓦地有些想笑,这位大周公主身上每一处都堪称弱不禁风,一会儿这痒,一会儿那痛,性器如此小,脾气又难伺候,哪还有乾元君的样子?若她生在平常百姓家,怕是连媳妇都找不到呢。 “殿下莫怕,那我不碰这了。” 耶律昇身子往后挪,扶着guitou抵上已被充分润滑、堪称泛滥的xue口,耶律昇的guitou并不大,她的柱身宛若托塔天王的宝塔,越靠近小腹的部分越粗,由是她的guitou比一般乾元尖,只需微微挺身,guitou便整个顺利没入小口。 “嗯……” 林悠又哭了,她咬着唇瓣,满脑子想的都是之后如何处置这个肆意妄为的贱人。 耶律昇还当她吃痛,停下动作去看二人的交合处,xue口附近的皮肤被撑得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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