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她对着林悠磕头。 “殿下,奴婢这就下去领罪,还请殿下保重。” 语毕,她抓起一旁的衣服下床,rou鞭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左右乱甩,林悠支起身子,发现耶律昇连肚兜都系好了,是当真打算走。 可她还未到呢!至于自渎?她自分化起身旁就不缺女人,什么自渎之类的累活,她不会。 “你、你不许走!” 林悠的声音有些抖,更有些娇,在片刻的停滞后,耶律昇拿起里衣套上,道:“奴婢犯了死罪,不敢久留。” 林悠不愿主动张开双腿邀请,可耶律昇态度实在坚决,她一对犬眼咕噜乱转,扫过耶律昇依旧肿胀的腿心,慌不择路道:“你还未到吧?若是就这么走出去,怕是有伤风化。” “有伤风化?这四字从殿下口中说出倒是有趣。”林悠系好里衣衣带,又拿过亵裤和裤子,“无碍,奴婢一个将死之人,不在意这些。” “耶律昇!”林悠再也忍不住了,她抱住耶律昇的脖子,用全身的重量拽她倒回床塌,“你一个下人,我还未说你有罪,你凭什么擅自跑去领罪!” “殿下的意思是……我无罪吗?” “我没说过……” 耶律昇作势就要从床上撑起。 “你不许动!我答应你行了吧,我不会处死你,你满意了?” 耶律昇要的就是这句话。 “想要给林悠一个教训”的念头是因被信引影响而起,做到一半,她蓦地恢复了些理智。 她都做了些什么?她还没得到阿娘的下落,她不能死。 于是她选择赌,赌林悠遵从于欲望。 她赌成功了。 “殿下,我来了。” 耶律昇这次一插到底,粗长的性器在林悠的腿间尽数消失,两人本就在高潮的边缘,林悠发出一声喟叹,双腿环上女子的腰,耶律昇开始忘情地抽插,她的腰肢很有力量,抽插的节奏愈来愈快,浓密的耻毛发挥良好的缓冲作用,叫林悠不会因为发狠的顶弄而被撞疼。 “我要……啊~” guitou撞破宫门,比拳头还要小的宫房被浓郁的白精冲刷填满,林悠几乎把身上人的里衣抓破,才不至于让府外的人也听到自己的呻吟声。 站在院外的王鹤听得脸红心跳,暗道胡人就是不一样,她还是第一次听殿下叫得如此大声,想必一定是被伺候得快活极了。 “你这个贱畜!啊!”林悠扇了耶律昇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在空旷的屋子内回响,“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那最后一下,林悠真的以为自己被捅穿了,她挣脱又挣脱不开,反被刺激得尿在了耶律昇身上。 耶律昇也自认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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