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推开女儿,整理被压皱的衣服,问道:“越王可喜欢什么?” “喜欢……我不清楚,可她会武,还帮我从贼人手中抢回了长命锁!” “长命锁?”林皎霞狐疑地看了女儿一眼,“那就好办了,我会帮你考虑的。” 七月二十五日,距离出发那日过了十天,贺念璠赶到了越王府。 “你可算到了!” 林弃可谓翘首以盼。 大周的藩王都是无实权的王爷,虽能享尽荣华富贵一生,却不能擅自离开封地太远,林弃在这两个月内走遍会稽府,逐渐觉得日子无趣,就盼着贺念璠来呢。 “我的屋子在这边,这段时日你睡在后面那间屋子,府里的下人待会儿会为你引路。” 贺念璠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点头,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弃jiejie如何知道我的住处?” “这……”林弃猜到贺念璠会问,却未想到她会问得如此早,“我遣手下寻的,还望你不要怪罪。” 贺家两姐妹不愿说家中的情况,她又不能深问,怕就此断了联系,就派手下去找蠡渚贺姓人士。 为表对念璠的尊重,她特地要求手下只需将贺府的位置告诉她,别的一概没问。 “对了弃jiejie,这是给你的寿礼,”贺念璠从行囊中拿出刀柄嵌有宝玉的匕首递给林弃,“是母亲特地寻人打造的。” 林弃眼中闪过诧异,抽出匕首往手上轻轻一碰,掌心出现细小血滴。 “好东西!正好可以用来防身。”言毕,林弃将匕首插在白玉腰带上,“以后出门我都会带着它。” 见林弃喜欢,贺念璠松了一口气,她还担心自己送的礼物过于寒酸,见惯了奇珍异宝的弃jiejie会看不上。 “jiejie,我回家后了解一番,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 到了林弃屋中,四下无旁人,贺念璠口无遮拦地说了。 林弃正给方才划出的小伤上药,意识到贺念璠说的“那”指的是什么后,手一抖,大半药粉落到了地上。 “啊,是、是吗?” “jiejie,那叫作自渎对吗?” “是……” 林弃到现在还觉得自己那日犯浑,念璠说得愈多,她愈觉得自己混账。 “不不不,阿娘与我说这事很正常,不是jiejie的错。” “什么?”林弃搞不清念璠的脑回路了,自己拉着她的手替自己自渎,怎会正常呢? “阿娘与我说,她与母亲都会这般做,这很正常,不瞒jiejie说,我也试了一次。” 既是正常,那与信任之人说应当也没事吧? 林弃是彻底听傻了,目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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