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深处的手左躲右闪,身子往下沉,她的手就跟着往下滑,林弃被粗糙的掌心摩擦得yuhuo焚身,欲望化作止不住的洪水从甬道流出,从滑腻的大腿滑下,打湿了念璠的手背,更打湿了裤子。 贺念璠察觉到一滩液体浇在自己的手上,又热又黏,她抽手将这层浆液舔去、卷入口中,些许甜味和信引的醇香,还有一点咸。 “那个东西,是我遣人做的,我一月中有半月都靠那根木头度过……” 贺念璠明白林弃这是在服软,但就不能更直接些吗?每次强迫她做那事时无理得很,一旦自己主动,又像个坤泽般扭捏不止。 “那、jiejie想试试真的么?肯定比那根木头棍子要好用,或者……” 看向滚在不远处那根棕色的木质阳具和倒在一旁的悬玉环和缅铃,贺念璠眸色暗了暗,心中有了主意。 “不如我们玩些更有意思的。” 贺念璠先是借林弃之口唤侍女端来一盆水将那些沾了灰尘的yin物洗干净。 “你要做什么?” 林弃的声音有些飘,她被贺念璠褪得一干二净,看着她将那些擦净的东西套在自己rou柱上、绑紧,又看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根丝带,来到她面前。 丝带?她怎么会随身准备这些东西! “jiejie一会儿就知道了,你别动。” 视野变为一片黑暗,但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到,她隐约看到念璠的酥胸就在自己视线前方,她昨日刚躺过,棉花似的柔软。二人的距离近到林弃能闻到她身上淡雅带酸的雪松味,还有些许甜香,花瓣的味道,神秘又魅惑。 糟糕,什么还没做,她就觉得自己的腿心已经变得一塌糊涂,她是独守空房太多年欲求不满么? 后脑勺一紧,贺念璠绑好丝带,两人的距离拉开。 林弃喉头微动,耐不住咽下一口唾液,她一想到被塞满的肿胀感,身子便不受控地发抖。更别说念璠的rou柱比冷冰冰的木头烫不少,这几年还得到成长…… 响起一阵银铃般的浅笑。 “jiejie真心急,喘得太大声了。” “怎么可能……” 她明明在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 腿心触上一个硬物,林弃心急地挪动身子主动去吃,这个形状,一定是…… “冰的?”不是念璠的rou物,“为什么……” “jiejie太心急了,在这之前我们当然要做些别的,把你对我做过的事一一返还。” —————————————————————— 最近在听插排姐的 casual.好好听.女同之歌。 以及对不起各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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