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你将嘴再张大些……”贺念璠小幅度前后摇晃臀部,“嗯……你手中的动作也不许停……” 她喜欢听木刃在甬道内与黏液碰撞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如同催情药让她欲罢不能。 “呜……” 林弃当然想张大嘴,可念璠的性器和她的口腔内壁紧密相贴,别说是活动舌头,她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身前人的动作因为她的“默许”逐渐变得粗暴,粗长的性器直顶她的喉头,撞进她的嗓子,林弃抑制不住地干呕,几行清泪划过脸庞滑落。两颗rou球随着不断的抽插拍打下巴,林弃的鼻尖不时埋进女人小腹浓密蜷曲的耻毛中,能闻到淡淡的体香,她还闻到一股膏药专有的草药味,也不知道这药是不是又顺着xue道内的春水一起流到体外。 意识到林弃并不抗拒,贺念璠加快挺送的速度,有时撞击得太狠,rou柱会直直撞上坚硬的牙齿,让贺念璠痛中带爽。 就这般重复抽插几百下。 “jiejie,嗯……我又要到了……” 贺念璠插入林弃发间的手指收紧,无意扯到几根头发,林弃只觉得口腔很酸,头皮绷得紧,脑袋更是昏沉沉的,身前这人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jiejie,jiejie……我受不住了……啊!” 嘴里的性器硬得硌牙,林弃贴在贺念璠的小腹前,察觉到guitou先是胀大一圈堵住她的嗓子眼,而后突突跳动,射出一股液体。 贺念璠腰有些软,她受不住地抽出性器跪坐在林弃身前,看到林弃的嘴角有些红,面上更是涕泪横流,那条丝带已被泪水打湿大半。而张开自己握成拳头的手一看,掌心赫然躺着几根头发。 贺念璠有些心虚,将它们打成一个结塞入衣襟。 “咳,咳咳……”林弃嗓子有些疼,可也不至于多难受,“你、你是不是太过重欲,怎么连精元都射不出了?” 起初林弃以为是念璠顶得太深,直到她抠弄嗓子眼半天没抠出一点东西,才发觉哪处不对。 按常理来说,二十岁出头的乾元精力最是旺盛,就算射完了,只要休息个三四天又能恢复原样,亏贺念璠还是天级乾元,怎么才二十一岁就不行了? “昨日你还取笑我,怕不是五十步笑百步,自己也未好到哪里去。” “那是因为、因为……” 贺念璠的声音没了底气,她才不要承认自己前晚自渎了半个时辰,自己把自己榨干了,再加上昨晚泄过一次,方才又泄过一次,现在囊袋里实在是所剩无几。 为掩盖自己的困窘,贺念璠扑倒林弃,一手抓住她紧实又富有弹性的酥胸,另一只手以肚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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