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的低喘,口脂也尽数抹在了上面,比起林弃那边的动静,确实小多了。 遭了,她就说这位三殿下方才怎么那么安静,原来是在自渎。 这床被子今晚还能盖吗? “念璠,你快些过来……念璠!” 林弃提高嗓子。 贺念璠感到一阵心悸,这对姑侄真是折煞她了,要知道她刚刚还在生闷气呢! “你别喊了!待会儿其他人来……”了怎么办。 话还未说完,一语成谶。 院中还当真响起了脚步声。 “越王殿下可是在此处?奴婢失职,竟未注意到公主的去处,不知殿下是否知晓?” 原来是林霏的侍女。 屋内,贺念璠用力捂住林弃的嘴,嘘声道:“你快回答她!” 林弃哪听得懂,易感期的乾元君不过是只知道交欢的畜生罢了,贺念璠的手才松开。 “我想cao你。” 声音不大,一字一句却煞是清晰。 屋内半天未有回应。 门外又响起急切的拍门声:“殿下?殿下在吗?” 贺念璠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林弃却置身事外,反而借机磨蹭贺念璠紧贴近在咫尺的身子,占她的便宜。 “念璠的身子这般软,cao起来一定很舒服……” 贺念璠羞愤难当,心道易感期的jiejie怎么变了个人似的,简直、简直是个禽兽! 她一把抓住她的命根子,手上不由使了些劲,林弃作怪的动作不由一滞,软声嗫嚅道:“轻些,好痛……” 这句话非但未换取到贺念璠的同情,反而令她急中生智,想起之前的一段对话。 指尖一路下滑,林弃还未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兴奋得直哈气,这蜻蜓点水的快感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贺念璠并不大的手掌托住林弃的囊袋,道:“得罪了。”手上用了些力。 “啊!” 当下,林弃发出短促尖叫声,少见地流下泪来,兴致高昂的roubang转瞬便软了,耷拉在囊袋上,可怜兮兮的。 “殿下!发生什么事了殿下!” 门外的侍女用力推门,见房门紧锁,立刻去别处寻求支援,脚步声渐小,贺念璠却丝毫不敢松懈。 “弃jiejie!弃jiejie你可清醒了!” 林弃的脸白得吓人,好看的眉头蹙出一道沟壑,正大口地呼气。 “念、念璠。” 林弃此刻再清醒不过,还依稀记得自己说过的混账话。她示意贺念璠将手放开,不忘自嘲道:“下次宁可咬我、打我,也万万不可用力捏那处,好吗?” 怕是再来一次,她便难雌风再起了。 “我、我是心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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