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这一个月内,林晚澄遭到了无数次刁难与羞辱,有来自那些名媛追求者的,也有来自厉寒夜本身的。 比如现在让她去一家需要提前一个月预定的私房菜馆定当天晚上的位置,林晚澄用了各种途径也联系不上,甚至亲自跑过去搬出厉寒夜的名头也无济于事。 然而就在她灰心离开后,却灵敏地捕捉到店内服务人员的窃窃私语:“那位还特意吩咐我们不要理会,真是奇怪,这不是他秘书吗……” 林晚澄被气笑了。 自己忙活半天,顶着烈日跑这么远弄得浑身是汗,却是被厉寒夜戏耍了个彻底。 可当她怒气冲冲地回到公司,迎上男人那桀骜不驯的样子时,终究还是将质问咽入肚子,恢复了平静。 忍! 被戏耍折腾总比被他侵犯好。 被脏腥roubang纠缠的噩梦让她愈发畏惧与厉寒夜单独相处,她真的很担心自己哪天会被强硬地拽过去压在身下,而她无权无势,拿什么与之抗衡? 她怕,她惧。 她想远离任何让她感到不安的事物,但现实却让她连辞职都不敢提…… 想到医院病床上女孩那张苍白稚嫩的小脸,林晚澄告诫自己要为了钱忍下去。 想想发薪日,想想昏迷不醒的林晚澈,想想那足以压垮一个普通家庭的医药费…… 坚持下去,林晚澄。 不就是尊严? 拿去吧。 如果她是那种轻易会向困难屈服的人,那么早在父母和meimei车祸那天她就崩溃了。 父母离世,年幼的meimei成为植物人,林晚澄发誓会和无情的命运抗争到底。 区区羞辱折磨算得了什么?厉寒夜算得了什么? 没有什么比仅剩的家人更重要。 好在这一个月以来,厉寒夜不知为何在性事上略微收敛了些,从那天起再也没有在公司乱搞过,这让林晚澄在公司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殊不知男人骤然减少的性爱频率让本就重欲的他变得愈加暴戾狂躁,甚至有些等不及地想得到近在咫尺的青涩果实。 年轻靓丽的女人,鲜嫩多汁的果实。 明明近在眼前,却始终没有吃上,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到其中甜美的滋味了。 眼见林晚澄这次明明知晓一切都是自己的捉弄,却仍然一脸平静的样子,厉寒夜有些坐不住了。 这个女人太能忍了。 整整一个月的欺负与霸凌,甚至在他刻意误导下向她引去了很多麻烦,那些聒噪庸俗的女人们有多烦人他是知道的,没想到这女人硬是咬牙一声不吭。 预想中的示弱求饶一次也没有出现,甚至现在越来越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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