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时分,佐助抱了千代婆婆的尸身,与鸣人一同葬了她后,带同鸣人回到活死人墓中。这活死人墓虽号称坟墓,其实是一座极为宽敞宏大的地下仓库。佐助介绍道:“当年我的祖先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决裂,被逐出木叶,蜷居于此。随着祖父的功力与势力愈涨,这里也逐渐像个完整的隐居之地了。”鸣人先前就对传说中的宇智波斑有几分怜悯,现在听说这神仙似的美人师傅就是宇智波斑的后人,如何不喜?心中更想与师傅贴近了,忙笑道:“既然如此,我在这墓中就不怕了。”佐助道:“你怕不怕,和我方才那番话又有何干系?”鸣人道:“我认为宇智波斑是个本心良善的人。我被逼到绝路,尚且有害世之念,可宇智波斑有掀翻世界的本事,却从未报复世人,我很佩服他。料想师傅是他后人,也一定人美心善。”“你这油嘴滑舌的!”佐助目光忽闪着,也不知是真嗔怒还是出于羞涩。 二人闹了这半天,也都倦了。佐助命鸣人睡在葬了千代婆婆的那间房中。鸣人还是孩子心性,又怕黑又怕鬼怪的,一想到身边都睡着死人,即便都是些可亲可敬的前辈,也实在是过不了心里这道坎儿。 佐助见他始终不肯入棺睡觉,问道:“你没听见么?”鸣人道:“我怕。”佐助道:“怕什么?”鸣人道:“我怕嘛!”佐助皱眉道:“你莫对我撒娇,这招对我没用。你跟我来睡罢。”当下带他到自己房中。 鸣人跟在他身后,他也不避嫌,当即开始褪去衣物,也不知是觉得鸣人也是男人还是怎么的。他褪得自然大方,跟在后面的鸣人却苦了。他那双皓雪似的葱根手,如拨花枝般缓慢拨开腰带结,又微微俯身,拂开肩上衣物,白衣便似一条游游曳曳的白蛇般,沙沙地下了肩,落在地上。鸣人一眼瞅见那极美的肩颈,瞬间面红耳赤,浑身不自在了起来。他吞吞吐吐的,正琢磨着该如何开口提醒佐助,胯下阳物却已不听使唤地有了反应。这可吓到了他。他赶忙呼道:“师傅,我难受!” 佐助回眸看向他,见他脸颊红得厉害,便提议道:“你睡我的床上去。”鸣人病急乱投医,也不管什么原因了,径直上床。一睡到床上,只觉彻骨冰凉,仿佛一层厚厚寒冰伏在身下,不由地大惊失色,赤脚跳下来。佐助见他吓得狼狈,虽然矜持,却也险些笑出声来,道:“干什么?不起作用吗?” 作用倒是有的,就躺了这么一小会儿,方才那股燥热欲望已全然消去。鸣人呆呆地低头下去,果然见自己的二兄弟已没有反应。他感到奇怪,又看向佐助,见佐助眼角之间蕴有笑容,便笑道:“这床上有古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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