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学徒的装睡的能力实在算不得精明,罗莎莉亚并未说什么,只是以元素力隔绝如刀锋的冷风。 良久,在蒂玛乌斯实在不好意在一个女士的怀里呆太久,已经忍耐到极限脸红得谎言要不攻自破的时候,周围的风声突然小了许多,他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努力不停留在失礼的位置,睁开一只眼扫了扫突然暗下的四周。 这是一个山洞,干燥且没有积雪,被石头围绕的熄灭的火堆中还有未烧尽的木柴,简单的物资堆在角落,似乎常有人来的样子。 他感觉自己被放在由许多干草组成的地铺上,心中松了口气,下意识缩了缩通红的耳朵,被一位女士以那样的姿势抱着走,对他的心脏实在是一种挑战。 被放下后,只听到篝火被点燃,鞋跟落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知过了多久,蒂玛乌斯睁开眼睛,唾弃自己装睡躲避的情绪,如果不是心里接受不了,他很想睁开眼睛大大方方对这位女士的帮助表达感谢。 翻身坐起,不小心触碰身后哪处,一时表情扭曲。 他冲火堆又添了些柴后看向洞外,好心的女士似乎没有返回的意思,蒂玛乌斯说心中不上是遗憾还是松了口气。 算算时间,药也吸收的差不多了,含着异物赶路还是太勉强了,蒂玛乌斯咬牙拉下裤子,手指解开系在腿根的长绳,那绳子被阿贝多系的很紧,解开后甚至留下了深红下陷的痕迹。 深吸口气,牵着绳头的手用力,浸泡的湿润滑腻的松枝从浅褐红肿的后xue滑出,受牵扯流出身外的半透明体液牵扯拉长成丝,自中间短开飞溅到紧实的大腿、臀rou上活像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事。 整理好自己,别扭洗干净滑滑的松枝并用布料包好,蒂玛乌斯回头看到溅上少许已经半干液体的干草不由从头顶红到脖子。 把脏了的干草烧毁,他重新铺好地铺,休息了一会,等差不多时又出去捡了些木柴补上使用的部分。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看重新铺好的床铺和压在石头上表达感谢地纸条,耳朵再次通红。 ………… 傍晚,猫尾酒馆。 蒂玛乌斯揉搓怀里的可爱猫咪,喝的面脸通红。 最近发生的各种事实在超出他的承受范围,急需一场酩酊大醉解脱。 色泽鲜艳的调酒被重重放到面前,抬头看去是猫尾酒馆那位小小调酒师迪奥娜气得通红的脸蛋:“蒂玛乌斯你也像那些臭大叔一样坠落了吗?竟然在追求喝醉的感官!” 此时蒂玛乌斯已经大醉,愣了几秒才听懂对方的话,当即死死抱住怀里的王子猫猫,满脸沮丧:“拜托了小迪奥娜,只有今天,只有今天让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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