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大脑无法思考了。 舔舐声下,蒂玛乌斯恍惚间听到自己几乎快要哭泣的声音,那声音微弱如垂死的猎物,又如春日发情的母兽,低哑、虚弱却又愉悦。 这意料之外的声音下,摩擦着后颈的手掌骤停,迪卢克牙关松开,放过肿大一圈的耳垂,那软rou在蹂躏下宛如女士刚扎过的耳洞一般红肿。 他挺起身磨了磨发痒的牙根,眼神幽深的注视着身下的蒂玛乌斯,下身依旧卡着对方的双腿没有起身。 身上的动作停止,蒂玛乌斯看到希望般:“太好了,迪卢克老爷,你终于清醒了。” “蒂玛乌斯。”迪卢克的声音低沉,让旁人听出其中情绪。 “啊?我……我在。”被突然叫名字的男人疑惑。 一声轻笑自蒂玛乌斯身后传来:“别动。” “诶?我没动啊。” 未等他回神,觉只感到身体突然失重,男人的声音突然拔高:“等等!迪卢克老爷您要干什么?!” 他竟然被像一袋棉花那么轻松得抗了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躺在麻制的沙发上,蒂玛乌斯后怕的享受没有炙热摩擦后腰的安全感,问向下身依旧鼓起让人胆战心惊的弧度的男人:“迪卢克老爷你好些了吗,还有哪里难受吗,或者说你清醒些了吗?” 被未经过安全实验的药剂影响,蒂玛乌斯实在担心迪卢克身体还有什么岔子。 “我一直清醒着。”然而迪卢克的回答却令他震惊,在蒂玛乌斯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纤长的手指挑起领带缓缓下拉,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纽扣……。 “咔哒……”成色上好的宝石伴随领带坠落到木地板上。 蒂玛乌斯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气氛不对劲,转身下地就想跑,却被迪卢克一手就推倒压制得动弹不得。 “得罪了。”蒙德首富谦逊温和道,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客气,一只手横在蒂玛乌斯头上将他整个人罩在身下,一手灵活得解开对方的领口熟练如解开自己的那样。 “迪卢克老爷!”蒂玛乌斯大叫试图唤起他的理智,内心崩溃,这根本就一点都不情醒。 迪卢克没理,手上的工作一瞬未停,蒂玛乌斯的马甲已经投降,现在解开的是衬衫的第四颗。 “救命啊!”同样身为男人,他太知道迪卢克想要干什么了,可怜的自食恶果的炼金学徒疯狂扭动身躯,大声呼救, 他已经不把希望寄于心火上头的迪卢克老爷了,只希望可能路过的邻居救救他,最好路过一个骑士团来把他自己带走吧,他愿意接受药倒蒙德首富的重罪被关进大牢,也好过失去贞cao啊。 太吵了。迪卢克皱眉,低头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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